“做夢!自個兒三妻四妾,還想要求別人不拈花惹草,你怎麼不上天呢?!”
“誰跟你說我要三妻四妾了?”張三郎忽然冷下臉。
柏以丹狠狠一瞪眼,伸手抓著他手腕,“你敢說你沒有女人?一個也沒有過?”
“我……”
“敢嗎?說你一個也沒有!”
張三郎捏緊了手,答不上來。
“自個兒都不能做到,憑什麼要求我做什麼?我是共妻,想撩哪個撩哪個!想睡誰就睡誰!還用不著你來控制!”
“你不過是我相公之一,只有我能要求你潔身自愛,你哪兒來的資格要求我不顧其他兩個?”
張三郎眉心緊皺。
等到柏以丹這一堆指責完,才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那你可以試試!”
說完就放開她,起身離開了房間。
柏以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冷漠地掀了下眼皮,挑眉看向剛才拉住他的手。
她伸手捂住了胸口。
那把冰冷的刀,在他撕下衣裳那一刻,又好像往她心臟捅了進去。
痛!
撕心的痛!
院外,稀稀落落的又下著細雨,張三郎靠在樹幹上,衣裳被浸溼,卻沒有半點反應。
只有那偶爾輕輕一眨的眼皮。
張達遠和曹成文分別,走進院子,看見張三郎還沒休息就蹙起了眉。
等張達遠洗漱完畢,發現那人還在發呆時,忍不住上前叫了他一聲。
“三郎,天都下雨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大哥。”張三郎看他一眼,臉上沾著幾滴雨滴,輕輕勾了下唇。
“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情要這大半夜的淋雨?快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