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男人睨了她一眼,忽然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句:“敢出門,我就弄死你。”
也不說這鹽到底會不會準備?
柏以丹想,應該是會準備的吧?
她傻傻地望著男人背影發呆,果然不過片刻,男人便去而復返。
只是沉著張臭臉,‘砰’一聲將水盆和鹽碗摔在她面前。
“我看你一點不像中毒的。”男人冷眼剮著柏以丹。
“我也覺得不像。”她尷尬一笑,直接將半碗鹽倒入水中,一低頭見著盆中滿是淤青的臉部倒影,柏以丹雙手一抖……
就這副尊榮,這男人剛才沒順手把她一巴掌拍死,她竟然覺得對方承受力太強!
柏以丹嚥了口唾沫,強迫自己端著水盆,咕嚕咕嚕灌下幾大口。
原還一臉黑沉的男人,見著她吐出來的液體顏色不正常時,突然雙眸一凜。
“誰下的毒?”
柏以丹擺擺手。
她現在,一心就想把這身體內的毒藥給吐出來,哪裡有空去理會他?
那麼多的毒,不僅奪了柏小妹一條命,這五臟六腑肯定都損害得厲害,往後她還得好好保養才行。
整一盆水喝光吐完,柏以丹口中出來的液體終於變得正常,
她總算鬆了一口氣,坐在凳子上後怕著。
可還不等她休整一下,衣領子忽然被人給揪住:“說,誰給你下的毒?難不成你們柏家想借機弄死你,怪罪到我張家頭上不成?”
“……”
其實這男人這般懷疑不無道理。
柏小妹是柏家人的眼中釘,自然是巴不得她死了,殺了人再栽贓嫁禍,推卸得一乾二淨也未嘗不可!
“是又如何?”柏以丹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你還敢去找柏家麻煩不成?”
“嗤!”男人冷笑一聲,“你不過一個被賣的共妻,我為何要去找麻煩?”
“就算是共妻,那也是你娘子,你娘子險些在你新婚之日喪命,你一點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