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駭然睜開雙眸,柏以丹下意識捂住胸口。
撕心裂肺的痛!
可雖然感覺到痛,卻沒有摸到冰冷的匕首,沒有湧出的鮮血,沒有……
不對!
尺寸手感似乎不太一樣。
“啊!”
突如其來的顛簸,顛得柏以丹東倒西歪,本就暈乎乎的腦袋‘砰’一聲撞木板上。
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出現在腦海。
她叫柏小妹,被大夫人以二十文錢,賤賣給了花涼村張家兄弟。
做共妻。
不堪受辱的‘她’偷了一瓶砒霜,在出嫁的路上服毒自盡。
賤賣、出嫁、自殺?
她這是穿越了?
柏以丹甩了甩沉重的腦袋,才重新坐直身子,將頭上的蓋頭隨手拽在手裡。
穿歸穿,穿個得體點的身份不好嗎?非得穿個出嫁路上自殺的。
這姑娘也是!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在出嫁之日尋死……
等等!
柏以丹垂眸看向手中的藥瓶。
砒霜。
這姑娘是服毒自盡的,也就是說,現在這具身體裡,被灌了一整瓶的砒霜!?
“三郎,你們三兄弟快來接新娘子呀~誰先接,誰就先圓房啊!哈哈哈——”
轎子外的笑聲驚醒了柏以丹。
記憶中,柏小妹是嫁給三個男人做共妻,也就是說,她現在要和三個男人一同拜堂?
“……”
我的個乖乖!
還有這種好事兒?
驀地,柏以丹猛拍了拍額頭。
拜堂事小,趕緊結束這一切,想法解決體內殘毒才是大事兒!
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上蓋頭,轎簾便被人掀開。
柏以丹目光所致,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不知來人是她的哪一位‘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