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說法,那些想殺人,卻沒的得逞的,都不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讓他們該怎麼囂張還怎麼囂張唄?”貝淺淺的語氣很淡,但用詞卻一絲一毫都不客氣。
按照年齡,對方她該尊重,可就衝她這態度,她憑什麼?貝淺淺可不是軟柿子,只要是被她排斥在應該以禮相待的名單之外的人,她的毒舌可不是繞著玩的。
沒想到貝淺淺會當著校長的面這麼放肆,中年女子當即就變了臉色,她的眼裡噴著怒火,恨不得將貝淺淺燒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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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這件事一直不是我出面來處理,這您知道。所以,我回去會跟鍾離爵說,讓他快些給您個答覆。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不打擾了。”貝淺淺說著,已經起身。
這話,讓校長頓感羞愧,就像在提醒他欺負小孩子,明明可以聯絡鍾離爵來處理的,卻疑問他根本不敢跟鍾離爵開口。
最重要的是,文娛委員的叔叔是校長的同學,兩個人曾一個宿舍住了多年。
就衝著這份交情,他本想佔著他校長的身份,貝淺淺回給些面子。另外,貝淺淺跟鍾離爵相比,肯定是貝淺淺好說話,要是他們能好好說,讓貝淺淺當場答應了不再追究,事情就好辦多了。
即便之後鍾離爵再來追究,事情辦完了,且貝淺淺也是成年人了,在法律上是被認可的有自主行為能力的人,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讓校長沒想到的是,自己冒險直接把貝淺淺叫來,打算將此事快速完,卻不想,文娛委員的母親竟是這麼不懂人情世故。
既然貝淺淺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校長要是再糾纏,到時候鍾離爵追究起來,自己也不好處理。
“好,你先回去想想吧。”校長說。
聽到校長的話,旁邊的兩個人都急了,要是貝淺淺一直不同意,他們就真的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拿不到畢業證?好不容易進了名校,就這麼毀了?
心裡一急,中年女子當即大喊一聲“你不能走”,接著,她直接衝過去,一下攔住貝淺淺,並害怕貝淺淺溜掉似的,死死地拉住貝淺淺的一隻胳膊。
情緒的失控,她的手也沒個輕重,貝淺淺被抓疼,打算將自己的胳膊拽出來,可她越掙扎,中年女子就越用力,貝淺淺畢竟不如對方壯實,只能被牢牢地抓住。
“放手!”貝淺淺大吼一聲。
她是真的怒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要逼著她今天必須要答應他們的要求,否則就走不出這道門了。
貝淺淺轉過頭,不悅地看著校長。她今天是被校長叫到這裡來的,眼前發生的這些,都是因為校長。
中年男子也意識到了女士的失態,他馬上走過去,拉住中年女子:“放手,嫂子,快放開手。”
“放手?我現在放開,你侄女就完了你知不知道?你們怎麼就這麼狠的心呢,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毒蠍女孩閉上絕路?”中年女子雙眼赤紅,好像害人的是貝淺淺一樣。
面對這麼是非不分的母親,貝淺淺能理解,文娛委員為什麼那樣的性格的,母親這麼能顛倒黑白,她當然也不會認為自己的行為不妥,反倒會怨恨是別人的錯,是別人對不起她。
“趕緊放手!”校長斷喝了一聲,也已經走了過來。
可中年女子此時明顯的激動過度,好像誰的話她都聽不進去,她只想讓貝淺淺當場承諾不再追究了,只想得到一個保證讓她女兒能重回學校,不留任何處分,順利畢業。
“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不再追究了。這很難嗎?你是不是嫉妒我女兒,故意陷害她?”中年女子說著,更激動起來。
她的話越來越過分,就像只要貝淺淺今天不答應她的要求,就是一個惡毒無比的人。
貝淺淺的眸子從氣氛到平靜,此刻,已經一面冰冷,一點溫度都沒有了。
她從來不想傷害誰,可為什麼麻煩總是找上她?難道她就該受委屈,然後再笑著跟人說沒關係?她不是聖母,更不是被欺負了之後,還會用笑臉面對惡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