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快上去吧!早點休息啊!”
餘白說了句“那也是”後就頭也不回的在宿管大媽目光下,上去了。
大媽一回頭看見井然了。
一看餘白進門那冷臉,她便知道又是被拒絕的男生!看也沒看院子裡頭是誰,直接冷冷的隔著窗戶喊
“聽著!臭小子!你再不走我就喊保安長抓你了!”
院中,井然笑了,他轉身不以為意的往外走兩步後,腳步一頓。
完了……
那張紙條不見了!
腦海中隱約劃過什麼念頭,定是剛才他爬樹時,掉下去了……這大半夜的又起風,根本不知道吹向哪兒。再也沒了剛才的坦然鎮定,他飛快的往樹下跑去!
這要是紙條不見了,師姐不又得以為他是瞎掰……
靠靠靠!
井然痛苦的校園裡打著手電尋紙條兒時,餘白已經洗好了澡躺床上。
夢裡,她又一次回到了咬耳案現場……
在刑場發生刑事案,還是連城歷年來第一次。
那是個風沙彌漫的正午,刑場被風吹的飄著詭異的沙,被判決槍決的少年跪在的刑場裡,哭著找媽媽
“警官,我想……我想,再見一次我媽媽!我想和她說幾句,行嗎?”
說話的少年雙眼朦朧,看著著實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剛滿十八歲後沒多久,就犯下無數不可饒恕的死罪。
搶劫、殺人、而且連環作案,全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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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眾人最震驚的是兇犯的年齡。任是誰也想不到,連環搶劫殺人犯的兇犯,會是個剛滿18歲不久的少年
和餘白同齡!
在少年苦苦哀求時,場外的少年母親泣不成聲的被請進來。
“媽……你……你離我近點。”
“我……有點累……”
少年聲音奇小,母親亦毫無防備,可當她哭著靠近時,突然讓那少年狠狠地咬住了耳朵
“我恨你!”
一聲怒吼上黃天,漫天沙土迷了眼。
眼淚和淒厲慘叫齊齊飆出,一個沒入黃土沙裡,一個迴盪在天空,然後“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打透了少年的心臟。他緩緩的倒下,用力的嚥下了母親的耳朵,臉上帶著詭異的笑,一動也不動了……
“我的兒……我的耳朵!”
還活著的母親在嚎啕著,口中喊得不知是她的兒還是她的耳朵,她捂著耳朵,半邊臉都是血……
因為疼痛面容扭曲,五官猙獰,雙目充滿血絲……
然後,她突然衝餘白跑過來
滿是鮮血的雙手幾乎掐住餘白的脖子:“你還我耳朵!你還我的耳朵!”
“啊!”
餘白捂著脖子猛然坐起來,已經是滿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