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看了看,其餘人和我一樣,都是擰眉,沒搜查令白來!
這邊兒薄以涼上前,他從口袋裡掏出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等你老闆回來,請打電話給我。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們還會再來找你!”
薄以涼人帥又文雅,小姑娘眼睛裡有些仰慕,小心的接過了名片。這邊兒大家紛紛轉身出去。我走到門口卻想起一件事
“哎,小姑娘,你們老闆叫什麼?”
小姑娘的眼睛往右瞥了瞥後又看向我,“這個……好像老闆沒提過,他讓我們直接叫他老闆就行。”
我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頓了頓我又問:“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不到半年,具體……記不清了。 )”
“好,謝謝!”
我轉身走出來時,周圍幾個人盡數看我,我一邊拿出隨身的小筆記本記著一邊道:“想不到大神們居然不問這個,不問怎麼知道莫安在這兒多久?”
“這就是你該問的。”
我記載的手一頓。是啊……這……是我該問的。只是以前都是小羅替我問,我負責觀察現場和聽。
“什麼我該不該。大家都是組員。”我記完了之後,井然看我:“怎麼樣怎麼樣?師姐,她撒謊沒。”
人撒謊的時候,需要思考,眼睛會不由自主的向左轉;右腦掌管的是人的記憶,一旦回憶起來,眼睛會不自主的向右看。
我腦海中劃過那姑娘的表情搖了搖頭,“沒有,表情很自然。”我說完,那邊兒陸晉等人已走向車邊兒。
我則看了看遠處的和平鴿想起了我窗戶外那群鴿子。
我打算回家。
只不過我還沒請假,薄以涼就先開口了,他也有事要走。他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站住腳對陸晉道:“我中午還有講座,你們先回去。我自己打車。”
薄以涼說完,陸晉還沒回答呢,顧小木就先嘿嘿的笑,“好啊好啊,薄教授你去!那我中午正好打個副本!”
這邊兒井然同樣搓搓手:“快去吧快去吧,小齊在朋友圈說,有具屍體不好剖,是用火焚自殺!我去幫忙剖屍體!我最喜歡這種疑難雜症的屍體了!”
井然說完後,溫柯城抿唇緩緩一笑
“你們都走,我回專案組好了,‘佛跳牆’的味道很獨特,我挺喜歡,可以再聞聞!”
眾人都說完了,唯我還沒開口,那邊兒陸晉看也沒看他們。十分冰冷道:“說完了?”
那口吻明顯帶著不悅,幾個人均是看他,畢竟是組長。那邊兒的大組長繼續面色陰冷,手拉開車門
“說完就上車,回去幹活。”
陸晉說完似乎怕他們有什麼異議,直接現場下達了命令
“顧小木繼續查少年資料;溫柯城立刻分析紙幣味道來源;井然繼續尋找佛跳牆中蛛絲馬跡;薄以涼……”
薄以涼開口打斷,“陸晉,我的講座是警校的。校長請我很久了。況且,少我一個,還有小白。”薄以涼說完,陸晉冷冷看他。
警界的兩大奇才隔著不足五米冷冷對視陸晉聲音仍舊冷傲,帶著命令的口吻:“立刻推掉。還有一點,從沒人說過請你來是做心理學。給你一天時間。把炸彈成分分析出來,其餘人,立刻上車!”
陸晉說完,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往車邊兒走去。
唯有薄以涼,他也收了笑意,冷冷的看著陸晉。陸晉仍舊站在車邊,他也看著薄以涼,他們中間好像是繃緊了一根線,隨時都要斷。
在危機一觸即發之際,我還站著,陸晉冷冷看我道:“別讓我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