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哄?
這次顯然不是服個軟撒撒嬌就能混過去的。
從她出院回家那次和好後,時染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無措過了。
鬼知道betti作為情敵還會把這件事告訴路時遇。
歪果仁腦回路都和中國人不一樣嗎?
時染滿腦子都是路時遇進電梯決絕離開的背影。
時染失神不已,恰逢手機響起。
betti?!
時染眼睛都瞪大了,一處火沒地撒,接了電話就開始冷冷質問:“你為什麼告訴路時遇?”
betti有幾秒沒出聲響。
很快,betti被氣笑:“你有病吧,十根手指能完整該謝謝我吧?如果我沒制止你,你少半根手指也瞞不了路時遇。你必須謝謝我。”
時染被betti言辭間的理直氣壯氣得更想笑。
如果betti沒有制止她斷指,斷了就斷了,大不了唬路時遇在使用強鑽切機切割時發生了意外。
她從事珠寶設計,近期開始學習涉及切割實踐。
斷指,歸結為切割意外,路時遇不可能和她生氣。
可這一切都被betti的告狀打亂。
時染一字一頓:“如果你沒有告訴路時遇,我此刻一定很感謝你。”
betti:“怎麼?你為他瘋到想還半截手指給我,他這瘋子沒感動?”
“……”
歪果仁腦回路果然有病。
“betti小姐,所以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時染無語極了,“為了聽我一句謝謝?”
“當然。”
betti由內而外的高傲口吻徹底把時染氣笑了,“你該慶幸你有恩於路時遇,否則你要只是爛桃花之一,我現在應該早被我揍了一頓。”
講話怎麼就那麼欠呢?
時染寒聲:“我謝謝你,是感謝你為搶回他的錢包做出的犧牲,對於你告狀路時遇這件事,我並不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