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姐都想要這最後一壺的百沉釀,是這位小姐先下單的,可又是這位小姐先付錢的。一時之間……”店小二指了指穿青衣的,同時又指了指那位穿粉『色』衣服的。他也很無奈,像這種情況遇上的還真是少。兩位姑娘都是有錢人家,偏偏又只剩下這最後一壺百沉釀了,這兩邊都不敢得罪。
文清聽後目光掃過那爭論的兩位姑娘,隨即笑著說:“兩位姑娘可都是專程為這百沉釀而來麼?”
“是!”兩個人此時異口同聲,別有默契。
發現對方和自己反應一樣後立馬又臭臉相對。
“呵呵,其實兩位姑娘不必為此爭論。即是專程而來,百沉釀也只此一壺,就看看兩位姑娘誰更誠心了。”文清笑的儒雅。
“都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別給本小姐擺弄那些,你就直接開個價吧。”穿粉衣的姑娘雙手環抱,都沒有正眼瞧文清。
“百沉釀以清香襲人,唇齒相湧,留香持久而聞名。家中的父親甚是想念其韻味,還望店家能夠成全一樁心願。”青衣女孩說著還抱拳相求,她的態度倒是誠懇。
沫離音比較在意文清的意思。他是掌櫃的,開啟門做生意的自然是金錢最重要了,難道面前這麼大一筆不賺麼?
文清笑容不減,拿過店家手中的百沉釀然後交給青衣女孩,並說道:“我一壺香雖然是開啟門做生意的,但君子成人之美,賺其錢財也是取之有道的。姑娘的孝義實屬難得,這一壺百沉釀就當是在下買下送給姑娘了。”
“多謝店家。”青衣女孩接過文清手中的百沉釀,眼中泛著喜悅。邁開步伐趕緊拿著百沉釀回去,奔跑中她又回頭衝文清一笑,又揮了揮手:“我叫凌湘——謝謝你。”
文清只是保持著他的笑容。
“喂,你這是明擺著和本小姐過不去!”粉衣女子頓時扭曲著臉怒目相對。“和本小姐過不去就是和越氏家族過不去,你可要想好了!”
文清收斂了臉上和顏悅『色』的笑容,面對著粉衣女子說道:“姑娘,一壺香也不是任誰都可以欺凌的。”
“哼,什麼一壺香,本小姐是看你存心於那個賤丫頭!”粉衣女子抽出腰間掛著的寶劍,招呼不打的就衝著文清而來。
其實她跟那個賤丫頭也不是第一次這麼爭了,她也並不是很想要什麼百沉釀。只要破壞那個賤丫頭的事情她就覺得心裡舒服,反之就會像現在這樣,極度不爽。
文清迅速與她拉開距離,用手指夾住她刺過來的劍,然後用玄力一彈,將她彈開。
粉衣女子不甘心,重新拿著劍又衝文清去了。這次她還用上了玄力。紅『色』的玄力附著在劍上,惹得劍身火紅一片,如同剛從炭火中抽出來的一樣。
這自然是不能再去徒手彈劍了。文清縱身一躍,胸膛與熾熱的劍身擦肩而過。他的身形轉向粉衣女子這邊,想近身剋制她。
看得出文清並沒有要傷人的意思。
沫離音看著只是搖了搖頭,像這種貨『色』的女人,越對她仁慈恐怕越變本加厲吧。
果不其然,粉衣女子以為對方知道她是越氏家族的大小姐,所以不敢輕易動她,於是更加張狂了起來。直接用火紅的劍揮過空中,向文清劈去。文清反應迅速,避的險然,不過衣服還是被燒了一角。
旁觀的眾人趕緊退到了一旁去看戲,他們生怕會殃及池魚。
文清微微擰眉,他有心不跟她計較。為何她依依不撓,如此難纏。
“哼,吃本小姐一招漫火之舞!”粉衣女子越戰越興奮,她也不管這裡是什麼場所,直接揮動著手中火紅的劍,施展出她的玄技招式。
火紅的劍身剎那間綻放耀眼光芒,火焰跟隨著劍鋒所指而飛了出去。
[離音,這個就是玄技了。]白伽易出聲提點。他又繼續說道:[有了玄技的加持,原本不過三十五階的玄武士就要比同等階位的玄武士強上許多。]
沫離音仔細看著粉衣女子的出招過程,目光在文清和她之間來回轉換。雖說粉衣女子有玄技的加持,但她可不認為文清會輸。
文清被『逼』拿出自己的青玉摺扇抵擋,然後開啟扇子施展自己的玄技——破刃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