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正色道:“寒歌,現在他們來找你了,你打算怎麼辦?”
凌寒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件事我是十分明確的,那就是我是凌寒歌,不是什麼江念,我永遠是你們的女兒。”
凌寒歌的這番話無疑是給凌昊夫妻吃了顆定心丸,夫妻倆的眼眶有些溼潤了。
劉夢抬手擦了擦眼淚,道:“快到中午了,你們都餓了吧?我去買菜做飯……”
……
三天後。
凌寒歌給自己衝了杯奶茶,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奶茶一邊看電視,自從那天和凌昊夫妻說了自己的身世後,凌寒歌就變回了平時那副開朗愛笑,甚至有點假小子的樣子。她再也沒有說起和自己的身世有關的事情,就像是忘了一樣,其他人見她不說,也都不敢提了。
凌寒歌剛看一會,一身運動裝的呂輕玲就拿著羽毛球拍,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坐到沙發上,一把奪過凌寒歌手裡的奶茶,喝了起來。
凌寒歌:“這是我喝過的。”
“沒事,我不嫌棄你。”呂輕玲嘴裡含著吸管,含糊不清的道。
呂輕玲一口氣把奶茶喝完,她長舒一口氣:“爽!”
凌寒歌道:“你不是在院子裡和他們打羽毛球嗎?怎麼回來了?”
呂輕玲擺了擺手,道:“別提了,兩位司徒哥都太厲害了,我也是腦子抽風了才要跟他們一起打羽毛球,一分沒得不說,還把自己累了個半死,我不回來還能幹嘛啊?”
凌寒歌笑了笑,道:“早就和你說過,跟他們兄弟倆比體能純屬找虐,結果你不聽,能怪誰呢?”
呂輕玲道:“我錯了,話說寒歌,你不出去玩嗎?”
凌寒歌道:“我不喜歡在陰天到室外去玩,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屋當個宅女吧。”
其實不是凌寒歌不想出去玩,而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徒羽,在自己身世這件事在自己心裡慢慢歸於平靜後,凌寒歌就立刻想起了那件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跟司徒羽說這件事情,於是她這幾天就在有意無意的離司徒羽遠一點,生怕他看出什麼來。而司徒羽則以為凌寒歌這樣是因為自己的身世,過幾天應該就會好了,所以就沒太在意。
凌寒歌現在非常苦惱,本來她已經想好怎麼跟司徒羽說這件事了,但好巧不巧的,她還沒來得及跟司徒羽說呢就出了自己的身世這檔子事,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原本已經想好要說的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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