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這兩天十分的苦惱,別說自己身世這件事了,就是那件事就足以讓她吃不下睡不著了,不告訴司徒羽吧,自己心裡憋的難受,告訴他吧,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凌寒歌的目光此時無意中落在了呂輕玲的身上,後者此時看電視正看的興起呢,絲毫沒有察覺到凌寒歌的異樣。
凌寒歌忽然想問問呂輕玲的意見,兩個人的力量總要比一個人的大。凌寒歌咳了兩聲,道:“輕玲,問你件事壩。”
“啥事?”呂輕玲把一塊餅乾塞進嘴裡,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凌寒歌:“如果啊,你偶然知道了你男朋友有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呂輕玲把餅乾嚥了下去,想了一下,道:“那孩子的媽還要他嗎?不要的話我接過來養,正好不用自己生了。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凌寒歌一陣無語,呂輕玲實在是……她又不是在問怎麼對那個孩子,凌寒歌甚至懷疑呂輕玲當初高考是不是作弊了,她這樣子哪點像是從全國第三的瀚海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整個一不折不扣的傻白甜。
凌寒歌嘆了口氣,道:“輕玲啊,你就不能多想一點嗎?”
呂輕玲:“我腦子又沒有你跟司徒哥的好使,想了也沒用。”
凌寒歌:“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考上瀚大的?算了,我也不問了,直接告訴他,省得在心裡憋的難受。”凌寒歌說著站了起來,順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瓶水,向外面走去,留下一臉懵逼的呂輕玲。
凌寒歌來到院子裡,司徒羽兄弟倆正在這裡打羽毛球,兄弟倆不分上下,打的十分激烈。
“寒姐你來了,要不一起玩會?”司徒翼向凌寒歌晃了晃球拍,說道。
凌寒歌走了過來,搖了搖頭,道:“不了,沒那心情。小翼,你先進屋吧,我跟你哥有事要說。”
司徒翼看了看凌寒歌,又看了看司徒羽,嘴角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好嘞!”
司徒翼走進了屋裡。
凌寒歌把瓶蓋擰開,將水遞給司徒羽。
司徒羽微微一笑,接過了水,道:“還是我家寒歌對我好。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凌寒歌深吸一口氣,道:“夢舒很可能是你的親生女兒。”
“噗!”
司徒羽直接將喝進嘴裡的水噴了出來,苦笑道:“寒歌啊,你不能因為夢舒叫我爸爸就開這種玩笑吧?而且還沒到愚人節呢。”
凌寒歌道:“我是說真的,沒有開玩笑。那天我陪我爸去醫院複查碰到了葉子,她是帶夢舒來看海鮮過敏的,我無意中看了夢舒的病歷一眼,發現她的生日是你跟葉子分手的半年後,而且你沒發現嗎?夢舒跟你長得很像。說句不好聽的,除非那時候葉子給你戴了帽子,不然的話夢舒百分之九十九是你的女兒。”
司徒羽聽了凌寒歌的話後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如果凌寒歌看到的葉夢舒生日是正確的話,那葉夢舒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女兒了,司徒羽十分了解葉晴雅,她絕對不可能做出給自己戴帽子這種事的。
司徒羽開始回憶起當初和葉晴雅在一起時候的點點滴滴。在分手前一個月,他出發去雲部尋錦,葉晴雅到車站送他,當時她就跟司徒羽說自己這幾天很不舒服,不想吃飯,沒精神,很想嘔吐。現在想起來,這些應該是懷孕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