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玲起初表情木訥,在看到凌寒歌后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凌寒歌的胳膊,激動的道:“寒歌你告訴我,告訴我那是一場夢,是一場噩夢,對,寒歌,那是一場噩夢對不對?”
對呂輕玲提出的問題,凌寒歌和司徒羽都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才好,不知道該如何告訴這個心思有些單純的女孩子這個噩夢是真的。
沉默久良,司徒羽才緩緩的開口道:“輕玲,我們也想告訴你這是個噩夢,可是我們不能。輕玲對不起!逝者已逝,請你節哀順變。”司徒羽在開口之前其實想了好多話準備安慰呂輕玲的,可是話到嘴邊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呂輕玲大哭起來,道:“要是我昨天不出去在家陪著爺爺的話,事情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都怪我!”
凌寒歌看著呂輕玲這副樣子於心不忍,將她攬入自己懷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道:“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這只是個意外,誰都不想讓它發生的。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這樣才能讓呂爺爺的在天之靈放心,知道了嗎?”
呂輕玲在凌寒歌懷裡低聲啜泣著,也不知道剛才凌寒歌的話她聽進去沒有。凌寒歌一直抱著呂輕玲,司徒羽則站在一旁默默的陪著她們。這是此時他們這兩個朋友,唯一能為呂輕玲做的事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呂輕玲在凌寒歌懷裡睡著了,司徒羽想把呂輕玲放回到床上,但是被凌寒歌阻止了:“別吵醒她了,未來幾天她估計都不會怎麼睡,現在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兩個小時後。
兩名年齡七十歲左右的老者和兩名青年來到了醫院,他們剛要進病房就被司徒羽給攔住了:“你們好,我是輕玲的朋友,請問你們是?”
其中一名老者道:“我們是輕玲爺爺的本家兄弟,聽說他們出事了就趕過來了,輕玲怎麼樣了?”
司徒羽:“輕玲身體沒事,就是心裡悲傷過度,不過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現在正在裡面休息呢。”
司徒羽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開啟了,呂輕玲走了出來,此時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跟兩個燈泡似的。
“兩位爺爺,兩位哥哥。”呂輕玲的表情有些呆滯。
看到呂輕玲這個樣子,兩名老者都不約而同的嘆息一聲,其中一名拍了拍呂輕玲的肩膀,道:“孩子,苦了你了。”
呂輕玲出來後司徒羽就自覺的退到了病房裡,呂輕玲和兩名老者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商量,自己一個外人在旁邊總歸有些不合適。
凌寒歌躺在病床上,緩緩伸展著自己的四肢。
司徒羽走了過來,道:“怎麼了?”
凌寒歌:“麻了唄,一動不動兩個小時,我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司徒羽:“你兩個小時沒動過?”
凌寒歌點點頭:“我怕吵醒輕玲。對了,輕玲呢?”
司徒羽:“呂家的人到了,輕玲跟他們在門口呢,估計是在商量輕玲爺爺的後事。”
凌寒歌嘆息一聲,道:“輕玲以後就要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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