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一聽,也不管什麼紅綠燈和限速了,直接將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如同一道箭矢般向前衝去。
司徒羽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扣分和罰款了,他現在正全速的向呂輕玲家駛去,希望還可以趕上。
靠著司徒羽這種不要命似的的開車法,原本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司徒羽給縮短到了五十幾分鍾。
呂輕玲的家在一個高檔小區裡,小區門口的保安看到是呂輕玲後就放司徒羽的車進去了,看著呂輕玲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
由於呂輕玲家所在的那棟樓的樓前被消防車和圍觀的人們堵了個水洩不通,司徒羽沒法把車開到跟前,他只好把車停在了不遠處的一棟樓前。司徒羽剛剛熄火,車還沒停穩呢,呂輕玲就推開車門跑向了那棟樓。
司徒羽和凌寒歌也下了車,從他們的角度來看,那棟樓七樓的一個窗戶正不斷的向外面冒出滾滾濃煙,看樣子火勢還沒有得到控制。
司徒羽看著這滾滾濃煙,道:“呂老頭估計沒救了。我們快點跟上去,輕玲現在極其不冷靜,難保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凌寒歌點點頭,兩人一起小跑著奔向那棟樓。
“爺爺!”呂輕玲大喊一聲,就要向樓裡跑去。還好趕來的司徒羽和凌寒歌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
凌寒歌:“輕玲你冷靜點!”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啊?那裡面的可是我爺爺!”
就在這時,兩名消防員抬著一具屍體從樓裡走了出來。呂輕玲在凌寒歌的陪伴下走了過去,顫抖著掀開了蓋在屍體上的白布。
“不!”一聲悲呼響徹夜空。
……
凌寒歌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一臉擔心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呂輕玲。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司徒羽走了進來,道:“輕玲怎麼樣了?”
凌寒歌道:“醫生說是悲傷過度才昏過去的,沒什麼大事,一會就醒了。你那邊怎麼樣了?”
司徒羽:“扣了分又交了罰款,又教育了我一頓,好在沒有吊銷駕照。”
凌寒歌點了點頭,拿過放在一旁的溼毛巾,給呂輕玲擦了擦臉。
司徒羽:“通知輕玲家裡人沒有?”
凌寒歌:“輕玲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從小到大她都是和她爺爺相依為命的,沒有其他的親人。有幾個親戚,剛才已經通知過了。”
司徒羽點點頭,雙手抱懷的靠在牆上,看著昏迷中的呂輕玲,道:“對現在的輕玲來說,昏迷不醒或許才是最好的。”
凌寒歌道:“是啊,這種失去相依為命的親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我能體會這種感覺。”
凌寒歌的這番話引起了司徒羽的注意,但是還沒等他來得及細想,昏迷中的呂輕玲就醒了過來。
呂輕玲緩緩的睜開眼睛,司徒羽和凌寒歌見狀趕忙圍了上去。凌寒歌道:“輕玲,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