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俊齊皺起眉頭:“輕玲,不許胡鬧!”
“爺爺,我沒胡鬧!”呂輕玲顯得有些氣鼓鼓的,很顯然,她對剛才凌寒歌把她凍住的事情還耿耿於懷,所以才指定讓凌寒歌來尋錦。
司徒羽和凌寒歌對視了一眼,司徒羽道:“姑娘,是這樣的,寒歌剛剛入行不久,經驗不足,而且她是我的搭檔,她如果答應你的話那我也要跟著一起去的,你確定要指定她去?”
“當然。”呂輕玲挑釁似的向凌寒歌揚起下巴,道:“敢嗎?”
面對呂輕玲的挑釁,凌寒歌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不就是把你凍了一下嗎?又沒什麼事,幹嘛這麼記仇?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凌寒歌做出了和呂輕玲一樣的動作,她揚起下巴,道:“有什麼不敢的?去就去!”
司徒羽有些尷尬的看向呂俊齊:“呂老先生,您看這……”
呂俊齊笑了笑:“就這麼辦吧,有兩位尋錦人在,成功率會大大提高,輕玲的安全也有保障。”
司徒羽有些無語,心想,這老頭一聽我也去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好算計。”
司徒羽道,道:“按照合同,需要先預支全款百分之十的訂金,一共兩萬,咱們是銀行轉賬還是支付寶?”
呂俊齊示意了一下呂輕玲,後者拿出手機,透過支付寶向司徒羽轉了兩萬塊。
司徒羽又和呂俊齊談了一會,呂俊齊爺孫倆就離開了,出發的時間定在三天後的中午。
“對不起啊,因為我要讓你剛回來就又要出去了。”凌寒歌向司徒羽道。
司徒羽微笑起來,道:“沒關係的,尋錦人這工作就是這樣。”和以往陽光的微笑不同,司徒羽這次的微笑是禮貌性的。讓凌寒歌感到兩人之間隔了一道名為疏遠的牆。凌寒歌心裡忽然出現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司徒羽說完就轉身上樓了,凌寒歌則站在愣住了。愣了好一會凌寒歌才回過神來,就在剛才,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她飛快的衝上二樓,來到司徒羽的房間門口,抬起手準備敲門。
就在凌寒歌的手即將敲響司徒羽房門的時候,她卻突然停了下來,原本抬起的手也隨之垂下。自言自語道:“他都開始疏遠我了,我還和他說這個幹嘛?自取其辱嗎?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
凌寒歌搖了搖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司徒羽此時正躺在床上,雙手扣著後腦勺,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想起凌寒歌,江刃以及自己早已過世的雙親。
司徒羽越想越發現,凌寒歌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似乎越來越重要了。司徒羽對此很是驚訝,他想了許久,終於想明白了這是為什麼。<狗血!”
……
接下來的兩天裡,司徒翼覺得家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司徒羽和凌寒歌都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除非必要,否則不會跟對方說一個字。凌寒歌每天向司徒羽體內輸送能量的時候司徒羽表現的十分抗拒。司徒翼甚至懷疑他倆是不是已經發展成了地下戀情,然後在那冷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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