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翼越想越覺得合理,於是去向司徒羽求證,結果換來了自己哥哥的白眼。
三天的時間就在這樣奇怪的氣氛中過去了。這天上午十一點鐘,司徒羽和凌寒歌各揹著一個揹包從別墅裡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司徒翼出來送他們。
司徒羽道:“小翼,家裡就拜託你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司徒翼點點頭,道:“放心吧哥,我會照顧好家裡的。”
司徒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凌寒歌上了車,司徒羽發動車子,駛向瀚海市高鐵站。
……
兩人在十一點四十分抵達了高鐵站,司徒羽把車在停車場停好,拿過揹包,找呂輕玲會合去了。凌寒歌趕忙跟在他身後,一臉的不滿。心想,就算疏遠也沒必要到這程度吧?路上一句話不說,也不幫我拿一下包,真沒紳士風度。
兩人在候車大廳找到了呂輕玲,後者把手中的兩張高鐵票遞給他們,在給凌寒歌的時候,呂輕玲握著高鐵票的手比剛才給司徒羽的時候緊了許多,凌寒歌不得不用上了幾分力氣才拿過票,以至於票上都出現了褶皺。呂輕玲別過頭去,不看凌寒歌,很明顯,她還記著那天凌寒歌把她凍起來的那件事呢。
這一切都被司徒羽看在眼裡,他無聲的笑了笑,道:“輕玲,不好意思啊,還麻煩你給我們買票。”
呂輕玲對司徒羽的態度可就比對凌寒歌的態度好太多了,她笑了笑,道:“司徒哥哥,你言重了,我爺爺說你冒著危險為我們尋找東西,我們給你出路費是應該的。”呂輕玲故意把呂俊齊原話中的們字給省略了。
司徒羽微微一笑:“那就謝謝呂老先生了。”
看著司徒羽臉上的微笑,一旁的凌寒歌心裡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絲醋意。心想,對我笑的這麼禮貌,對她笑的卻這麼陽光,我不比她跟你熟啊?
……
中午十二點半,三人在車站吃過飯後就登上了開往江部小城,江風市的高鐵。
瀚海市與江風市之間的距離不像瀚海與山源那麼遠,又是坐高鐵,所以兩個小時就抵達了江風市。
抵達江風市後,三人叫了輛計程車,前往這次的目的地,古鎮江流。
計程車奔波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抵達了江流鎮,這是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鎮,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小鎮上的建築都是那種江南建築風格。
踏上小鎮的碎石小路的那一刻,司徒羽和凌寒歌甚至有了一種穿越了的錯覺。
小鎮的街道上有不少遊客,看樣子這個小鎮已經成為了一個旅遊景點了。
“好漂亮的小鎮!”凌寒歌不禁感嘆一聲。
呂輕玲雙手插在兜裡,道:“我到高中為止都是在這裡度過的,走吧,帶你們玩玩。”說著呂輕玲邁開腳步,向前方走去。
司徒羽把揹包背好,跟了上去。
凌寒歌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禁有些酸溜溜的,她定了定神,也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一家茶館裡,司徒羽和呂輕玲走得快,凌寒歌跟在他們身後,與他們有段距離,當他們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來的時候,凌寒歌才剛剛走進茶館。
呂輕玲本想招呼凌寒歌快點的,但是一轉念就想起了那天凌寒歌把自己凍住的事,於是就哼了一聲,不去招呼凌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