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麓書院這次去了差不多有四十人左右,好在玉麓書院資金很足,而且有新任知府的鼎力支援。
行了七日的路程,終於在午時到了汴州。
甄辛一路舟車勞頓,到地方時只覺得飢腸轆轆還有便是很濃的睏意。
至於新鮮感和遊山玩水的心思,早就在腳下泥濘的土地和艱苦的趕路環境下磨得一乾二淨了。
玉麓書院的學子們到了預定好的客棧後紛紛倒在床上,中午午飯吃完便呼呼大睡起來。
“難怪先生們說這也是一種修行。”甄辛回憶起臨走前先生們意味深長地笑容,心裡不免得發苦。
祝餘沒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幸福。
甄辛想著想著,漸漸進入夢鄉。
汴州很大,汴州的書院自然也不會比玉麓書院差。
祝餘比甄辛先到汴州兩日。
就在甄辛出發的一天後,祝餘便接到了孟歡的回信,信中說她說動了母親,願意出錢讓伍叔帶著他們出去玩玩。
伍叔到汴州也是有事情的,只不過孟歡只是隱隱得直覺,沒有證據。
“喂,臭魚。”孟妍靠在祝餘的一邊,在祝餘的眼前揮了揮:“傻看什麼呢?”
祝餘正趴在窗戶邊,目瞪口呆地看著進到客棧裡的甄辛。
由於祝餘比甄辛早到兩日,而且孟妍也跟了過來。所以汴州里離客棧近的地方都玩了個遍。只不過祝餘也沒想到甄辛一行人竟然現在才到。
“去去去。”祝餘被孟妍擾得心煩:“你不是要和歡歡姐去那個胭脂鋪嗎?趕緊去啊。”
孟妍最氣的便是祝餘一看自己就趕自己走,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個傢伙了。
“你幹嘛這樣對我?”孟妍小鼻子一緊,隨後狠狠地在祝餘胳膊出狠狠掐了個紫印子。
其實也怪不得祝餘現在心煩意亂,因為祝餘雖熱到了汴州,卻仍然沒有遇見那個和孟家有關的人。
“我的好姐姐啊,你就消停會吧。”祝餘轉過頭無奈地看著孟妍:“我是真的有心事。”
“你想誰呢?”孟妍一抹眼角的淚水,仰著頭問道。
“慈月笙。”祝餘隨口答覆道,然後依舊趴在窗臺看著天。
祝餘也不好評價她,因為當初祝餘與她也只是萍水相逢,但是卻經常在伍叔的口中聽到她。
就連賈正午都對這個慈月笙非常熟悉。
因為慈月笙的父親,慈善青是孟家的大主戶。慈善青每年都會從梅鎮進大量的綢緞和梅節酒。而孟家正是他最大的賣家。
而讓祝餘對他記憶如此深刻的原因正是當初這慈月笙主動找到祝餘,叫祝餘告訴孟之煥小心行事。
祝餘當初沒有放在心上,也就忘記告訴孟之煥。
結果不久之後,孟之煥便死在梅鎮,而孟家則開始快速地衰敗。
復活之後的祝餘常常想起此事,覺得這人一定知道不少內幕。與孟歡商量之後,孟歡也覺得這個人即便在現在沒有涉局,日後也會在局中扮演一個活躍的角色。
而這一切的前提便是找到她,可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找不到慈月笙這個人。
因為祝餘和孟歡到了汴州之後,根本找不到慈氏商鋪。
也就是說在祝餘和孟歡記憶中那個汴州數一數二的慈老闆和她的女兒如今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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