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你還是沒打算放過我?”
“我為何要放過你?”
仿是頗有些疑惑一般,燕望歡垂了眸,好奇著問:
“你倒是說說,你還有什麼價值,足以抵過辛夷的命?”
“辛夷?她怎能比得上我?”白汝嫣勾起唇角,啐出了一口血,扯著嘶啞的嗓子道:“燕望歡,辛夷一個奴婢,你想要多少,我七皇子府沒有?隨便找出一個來,也比你那個豬腦子的辛夷,更加聰慧懂事!”
“你住口!”
真陽大怒。
連駕車都不顧及了。
他一手撩起車簾,赤紅的雙目死死瞪向白汝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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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和辛夷比?”
白汝嫣嗤了一聲。
顯然是對真陽的話,連半分都不在意。
一個小小的奴婢,哪足以和她比較?
“我的辛夷聰明與否,用不著你來評價。”
燕望歡垂了眼,淡淡道:
“而且,就是你真的有本事,當上了七皇子妃,甚至成了皇后,也不配同辛夷相提並論。”
白汝嫣一愣。
她覺著燕望歡的話,簡直荒謬之際。
但還不等她去反駁。
燕望歡已經望向了汾月,輕聲道了句:
“已無需再問了,讓她徹底安靜下來吧。”
“是!”
汾月早等著這個時候了。
燕望歡聲音一落,她先是一把掐住了白汝嫣的下頜,而後從懷中,摸出了一柄短刀。
只聽一聲脆音響起。
緊接著。
又是接連不斷的,刀鋒入肉的沉悶聲響。
一顆顆雪白的銀牙,被撬離了牙床。
大滴的鮮血滾落在雪狐斗篷上。
這能抗風雪的皮毛,卻撐不住接連打下的汙血。
很快。
柔亮的雪狐斗篷,被染了大片赤色。
白汝嫣被迫張大了嘴。
豆大的冷汗,不停從鬢角滑落。
她還妄圖去掙扎。
可一雙手臂都動彈不得。
只剩下兩條腿,來回蹬動著,但還沒等碰上燕望歡的衣角,就被汾月抬起一腳,踹上了腳踝骨。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