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因槐蘭。
她的死,永遠都是燕望歡心中的一根刺。
但如何讓秦依瀾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再生不起風波,還能要秦侍郎,繼續為楚玉做事。
當真是難得兩全。
“主子,是在想秦依瀾?”
汾月瞧出了燕望歡的心思,取了手爐,送到她面前,低聲道了句:
“我怎都瞧著,那白汝嫣,不能信任”
“她心思重。”
燕望歡接了手爐,護在懷中,緩緩道:
“雖是不能信,卻可以合作。”
“是。”
汾月點了點頭。
尋思了一會兒七皇子府的種種,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身不在一處。
還想要對付秦依瀾。
屬實太過於苦難了些。
之前秦依瀾敢對燕望歡動手。
既是仗著七皇子妃的身份,又是藉助母家的勢力撐腰。
加上腦子蠢直。
才如此不計代價。
但燕望歡,可沒有如她這般放肆的資格。
若不籌謀完善。
倒黴的,最後許是成了燕望歡,都說不一定。
真陽聽見了她們的交談。
打了個哈欠,半眯著眼,喃喃道:
“主子,若非不然,我們尋個機會,也截她一次?”
“截?”
汾月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敢截殺七皇子妃,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嗎?”
真陽被罵的一縮脖。
他趴在桌子上,竟是一副隨時都要睡過去的模樣。
辛夷站在不遠處。
挪了腳步,走近真陽了些,道:
“這裡有我和汾月守著,你回房去休息吧。”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