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陽,你要知曉,除了主子之外,是無人想要救你的。”
汾月並未把自己摘出去。
也是知曉。
換成是自己被抓,真陽也會是一樣的態度。
他們的責任,就是保護燕望歡。
一切,都要以燕望歡為先。
真陽愣了愣。
眼中有複雜的神情一閃而過。
“是我的錯。”
他抿了唇,嘆息了一聲,又道了一句。
“我不該疏忽的。”
“若是知道錯,便還有的救。”汾月看他失落,難得安慰了句,“況且,主子也沒有怪你,有主子護著,少爺也沒說什麼。但同樣的失誤,是絕對不能再犯了,以後定要萬分謹慎,不得有半分的疏忽!”
“知曉了。”
真陽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整個人,都似是萎靡了不少。
盯著窗沿發了一會兒呆,再次開口道:
“辛夷..辛夷她,可有說些什麼嗎?”
“她...”
汾月正要開口。
燕望歡忽然睜了眼,道:
“真陽,辛夷在等你回家。”
他們方才都是細聲細語。
但真陽一時恍惚,未繼續壓低聲響,才讓燕望歡聽得。
她阻了汾月的話。
汾月也立刻明瞭她的心意,當即閉口不言。
真陽用力揉了揉額角。
對著燕望歡咧咧嘴,似是有些羞愧一般,道:
“主子,我...”
“無需自責,王氏有了赴死之心,不是你,也會有其他的法子。”
燕望歡哪裡能不知曉。
真陽被抓,心裡定是無比焦躁。
他成了一枚棋子。
被王氏把控在了掌心,成為了對付燕望歡的工具。
偏偏又實在是反抗不得。
但這並非,是真陽的過錯。
只要是燕望歡身邊的熟面孔,但凡離門,都會成為被盯視的物件。
真陽沒有錯。
若一定要說些。
不如講是倒黴,要更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