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好。”
新的馬車,已經等在了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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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無比普通的模樣。
怎麼瞧,都是相當不起眼。
從胡在上馬車之前,走到衛獻的屍體旁,提著他的衣領,丟進了車廂當中。
他在車廂裡滾了一圈。
腦袋重重磕在了窗沿之上。
汾月最先上去馬車。
瞥了一眼衛獻,抬腳將他踹在了角落。
回去的路,依舊是由從胡負責趕車。
真陽受到的傷勢最重。
靠在角落裡,哼哼唧唧的動靜,許久都沒停過。
把汾月聽的煩了,沒好氣的瞪過去一眼,不耐道:
“你吵什麼吵?叫魂呢嗎?給我安靜一些!”
“真兇。”
真陽嘀咕了一句。
捂了胸口,安靜了一會兒,又湊近了汾月,低聲詢道:
“汾月,你知曉我被抓,可有擔心過我?”
“我擔心你?”
汾月冷笑一聲,沒好氣地道:
“自己沒本事,被人家抓去當了人質,若非主子棋高一籌,你可要害得主子也險些出事,居然還有臉問?我都巴不得,先鎮國將軍府一步,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真陽被她嚇了一跳。
一縮脖,整個人向後躲了躲。
他屬實是心虛。
被汾月一訓。
更是連剛解決掉鎮國將軍府的喜意,都淡了不少。
真陽抿了唇,偷偷瞧向燕望歡,見她闔著眼,似是在假寐一般,到了嘴邊的話,又被生生嚥了下去。
他怎都坐不穩當。
折騰了半天。
又忍不住湊到了汾月的身邊,低聲詢道:
“汾月,你說主子,可會生我的氣?”
“生你的氣?”
汾月嗤了一聲。
卻也是瞥了眼燕望歡。
猶豫了下。
她肅了面容,壓低聲響,沉聲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