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暖,柔聲勸慰道:
“燕丞相是個極聰明且謹慎的人,他絕不會輕易買定離手,在我之前,還有燕葉玉在呢。”
丞相府能用的人,已是越來越少。
燕葉玉的婚事,早不是小小一個何柔,能左右的了。
在燕望歡這個最重要的籌碼,被丟出去之前。
還會有,不少的探路石。
“汾月,你走一趟,帶曹大夫去一趟燕問然那裡,若她還沒死的話,就幫她收拾一番,然後帶她去見燕丞相。告訴她,只要她磕頭認錯,燕丞相定會饒了她的。”
“是。”汾月立刻應聲。
真陽卻是有些疑惑,好奇道:
“主子,那燕問然會乖乖聽話嗎?她可是...被主子你坑的相當慘呢。”
他說話直。
也是相當的不客氣。
汾月瞪過去一眼。
沒好氣地道:
“就是那燕問然脖子上頂著的,是個豬腦子,這麼長的時日,也該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麼?”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燕喚喜的臉毀了,都和她脫不開關係。”汾月環抱了雙臂,冷笑一聲,“她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和燕喚喜重歸於好的,想要活命,主子遞出去的橄欖枝,她就一定得感恩戴德的收下。”
燕望歡點點頭,向著汾月投去讚賞的目光。
“不錯,燕問然應是能想通這個關節,但若是她仍然想不通...”
她聲音一頓。
汾月接過話茬,淡淡道:
“她就沒有被留下的價值了。正好燕喚喜最近發瘋,把她送過去,藉著燕喚喜的手,她死的絕不會舒服。”
真陽和辛夷,聽得齊齊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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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眸中的古怪。
果然。
這並非是錯覺。
“汾月,你怎麼和主子越來越像了?”真陽忍不住,小聲嘀咕,“明明我也一直在主子身邊,怎麼還是什麼都想不通?”
“你那豬腦子裡,怕只能裝下今個的晚飯了!”
汾月瞪他一眼。
唇角卻是忍不住,向上挑了一挑。
但她很快正了面色。
對著燕望歡略一施禮,道:
“主子,汾月去了。”
“嗯,辛苦你了。”
“能為主子分憂,汾月高興都來不及!”
汾月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