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如讓沙石磨過一般。
聲音嘔啞嘲哳,如八旬老婦一般。
“我已去過喚喜那了,只不過她不大歡迎我。”燕望歡扯了把椅子,在距燕問然不遠處坐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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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二姐姐這裡,可否歡迎我啊?”
“歡迎?”
燕問然譏諷一笑,忽然用力啐了一口,罵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勾當嗎?呸!燕望歡,你個狗孃養的賤婢!雜種!滿腦子的歪心邪意,我早該知道...我分明沒有劃燕喚喜的臉,是你...是你動的手!”
她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慘白的臉上浮起一抹古怪的潮紅,張大了嘴,喘了幾口粗氣,沒多大晌的功夫,竟是一口血嘔了出來。
被關在房裡,又受了一身的傷,燕問然顯然想了不少。
她當時就是發瘋。
下手沒了分寸,也絕不會做出劃燕喚喜臉的事。
這是底線。
燕問然就是再蠢,也心知肚明。
但燕喚喜的臉,還是傷了。
既然不是她做的,那不是燕望歡,還能有誰?
只可惜。
燕問然當時滿腦子驚嚇慌張,心裡頭只剩一攤糊塗,現在明白,又是真的晚了。
“是我。”燕望歡也沒否認,只盯著她的眼,聲音略微一頓,又道:“但那又如何?”
現在勝負已分。
就是她親口承認,燕問然反口咬她,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你這沒良心的混賬東西..怎不來一把雷,好把你劈死!”
燕問然怒急,掙扎著要奔她爬來,但這一動,身底下藏著的物件,也就滾落到外。
她一驚,忙伸手去抓。
但在指尖貼上之前,卻讓另一隻手搶先奪住。
從胡拿起畫卷,只看了一眼,便道:
“是那副。”
“姐姐可真是痴心。”
燕望歡喟嘆一聲,輕拍了兩下手,感慨道:
“若是夫子知曉,如此境地,你還對一幅他的一幅畫如此堅持,定是要頗為感動的。”
“夫子?”燕問然一愣,眼頓時紅了,“夫子呢?他去哪了?他們知不知道他的事?他有沒有被爹抓到?...我問你話吶!說啊!!”
她一刻鐘都等不下去。
只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全昔韞的訊息。
如此苦難都受了。
至少要得知他平安無事才行。
但燕望歡卻什麼都沒說。
她看了燕問然一會兒,忽然轉了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