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冷宿醉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頭疼欲裂的醒來。
“奚落……”
他看到床邊有個模糊的人影,以為是揚奚落,可還沒高興幾秒就恢復了清明,看到了徐劍川。
“沒出息,為一個女人弄成只鬼樣”
徐劍川捕捉到他眼底的暗淡,無奈的說道。
“不是。”
斐冷坐起來,不悅的皺眉。
他起身,道:“張叔不應該叫你來,你走吧,我也要去公司。”
“看來你我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說好的親密無間了,咱們這是兄弟都做不成了。”
斐冷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僵硬。
他不是不想談,而是那些話太過苦澀,說不出口。
有一種撕開傷口,再次撒鹽的感覺。
“沒關係,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的,你當年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只不過有些事鑽牛角尖不如問問旁邊的人,看來你也沒有心情知道,比如我今天在醫院碰到楊奚落的事情……”
他隨意的說道,就要轉身離去。
斐冷聽到這話,哪裡肯放徐劍穿走,一個躍步堵住他的去路。“你說什麼?”
“怎麼?現在不急著去公司了?”徐劍川促狹的說道。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徐劍川就將之前所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她臉上有傷,應該是巴掌,還有她表情很恍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早上,醫院?”
斐冷總算有了頭緒,想到了什麼,立刻讓蘇墨龍調來醫院的監控錄影。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程玉儀,帶著揚奚落來到醫院,兩人在一處偏僻的長廊發生爭執。
程玉儀很激動,打楊奚落巴掌的也是她。
斐冷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拳頭都捏的咯咯作響。
醫院外的道路,楊奚落懵懵懂懂差點被車子撞到的畫面也引入眼簾,她那絕望的眼睛深深刺痛著斐冷的心。
那一瞬,心臟都狠狠揪緊,恨不得所有的痛苦自己代為承受。
“程玉儀!”
斐冷千算萬算,沒想到她如此大膽,竟然不知死活的找上了揚奚落。
“事情真相大白了,看來你這妻子一心一意的都為你著想,恐怕她現在所有的不反常都是因為你,剩下的就靠你了。”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福星。”
斐冷感激不盡的說道,重重的拍了一下徐劍川的肩膀,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