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嫵媚的桃花眸,瞬間綻放神采,又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狗奴才,穿上那身衣服,還挺人模狗樣的。”
許司馬一臉無語。
就這一身玄鳥服,都被對方穿出三品紫衣大臣的可怕威勢了。
此子,其勢已成!
至於楚奕抵達刑場後,並沒有將監斬當回事,反而想著待會殺完人就去給蕭隱若緩解一下腹痛。
嗯,他要漸漸成為那位女上司必不可缺的掛件,不是,存在。
此時,那些謝氏官員一個個目眥欲裂,滿臉憤恨,彷彿恨不得將楚奕生吞活剝。
他們齊聲高喊,聲音中充滿了怨毒和詛咒:
“楚奕!全都是你這個卑鄙小人故意害我們謝氏,你天理不容啊!”
“但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狗賊記住了,我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日。”
“我們謝氏一族,全都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楚奕冷眼看著,絲毫不為所動。
他隨手接過燕小六遞來的罪狀卷軸,展開後目光掃過,從容不迫地開口:
“謝晉,你貴為禮部尚書,雖然表面上提倡節儉,以維護禮法為名。”
“但實際上呢,你卻經常借褒獎‘忠貞烈婦’之名,逼迫地方諸多富商的遺孀強制守節。”
“最後,你又暗中收受商戶鉅額‘免節銀’,默許其改嫁,行為真夠無恥的。”
他又瞥了眼前面失魂落魄的謝晉,繼續說下去。
“河東曾經有位夫人拒交銀兩,被你以“失貞”罪名抄沒家產,田產盡歸其侄兒名下。”
“你這個禮部尚書,倒是將禮法玩的太明白了。”
百姓們聽到這裡,紛紛吸了一口涼氣。
有人驚愕,有人憤怒,更多的人則是露出一種厭惡和鄙夷的神色。
“什麼狗屁禮部尚書,忒不要臉了……”
謝晉聞言滿臉愕然。
這些事,他這些年一直做得極為隱秘,從未留下任何把柄。
沒想到,今天卻被楚奕給查出來了。
而後。
楚奕又接著往下說:
“謝晉,你的惡行還不單單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