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會乖乖聽話的,求你不要挖掉奴婢的眼睛……”
蘇玉柔笑吟吟的摘下了簪子,又捲起丫鬟的衣袖,立即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腕。
“乖不乖,可不是靠嘴說的。”
話罷,簪尖狠狠的劃了下去,鮮血立馬湧了出來。
“嘶!”
丫鬟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她卻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若惹得小姐不快,自己的眼睛,一定會出現在藥廬瓷罐中的……
最後,蘇玉柔手腕動作優雅的,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刻下“賤婢”二字,她才滿意地停下。
她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丫鬟,聲音輕柔卻透著一絲瘋狂。
“阿奕哥哥,我拿不下你,我就去找乾孃。”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掌心?”
與此同時。
楚奕剛走進北鎮撫使司,就見到白鳥在大廳處等了半天。
“那女人打發走了嗎?”
楚奕點了點頭,語氣簡短:“她以後不會過來了。”
白鳥也沒多說什麼,隨即換了個話題。
“剛才鎮撫使叮囑了我兩句,說這兩天讓我帶著你熟悉一下北鎮撫使司。”
“你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我就行。”
“對了,我就住在這裡。”
楚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儘管他已經將那一份密信偷偷寄給了蕭隱若,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提防謝氏,給林昭雪在慶功宴上下春藥。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他還是打算多做一層準備,要是能從白鳥手中得到一種可以解春藥的藥就更好了。
“白兄,鎮撫使說你精通毒藥,不知道能否帶我去你的毒藥配置房間看看?”
白鳥頓時來了興趣。
他這人沒什麼愛好,唯一的樂趣就是女人和毒藥。
“可以可以,走,我一般在自己房間配毒藥,這樣最後毒死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