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
他現在說不去,還來得及嗎?
但隨後,兩人還是來到了白鳥的房間。
楚奕剛走進去,就見到從天花板上方掛著幾百根銀線,上面則串著各色藥瓶,透著一絲詭異。
白鳥樂隨手拿下來一瓶,笑吟吟的說道:“這瓶叫‘溫柔鄉’,是我用西域舞姬的汗液,搭配上鶴頂紅跟迷幻香混制而成。”
“中毒者會彷彿沉溺於溫柔鄉中難以自拔,最終笑著把自己的皮剝下來。”
呃……
楚奕頭皮有點微麻了。
這傢伙看上去一副很溫和的模樣,私底下這麼陰狠的嗎?
白鳥見他表情僵硬,笑了笑,又掀開一塊繡著春宮圖的屏風,露出一株浸泡在血酒中的曼陀羅。
“這是我最得意的珍品,上面每一片花瓣都沁過負心漢的心頭血,我管它叫‘紅顏劫’。”
“一旦用手觸碰過這些花瓣,三日內若找不到解藥,手掌皮肉會一點點潰爛,最後連骨頭都不剩。”
楚奕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儘量遠離那個曼陀羅花。
這要是不小心沾染上一點,絕對要吃盡苦頭了。
“白兄,這等毒藥,果然是妙絕天下。”
白鳥得意的說道:“那可不,我從小就泡在毒藥堆里長大。”
“整個上京城要論對毒藥的研究,我敢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當第一。”
“任何毒藥到了我手裡,我都可以很快配置出解藥。”
楚奕聽到這裡,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詢問。
“白兄,我聽說春藥無解,除了做男女之事外,你能否用藥解?”
白鳥隨口說道:“我懶得研製這種沒意義的藥,不過有一玩意叫‘冰肌玉骨丸’,專克那些下三濫的春藥。”
“任它是合歡散還是迷情香,吃下去,保管在短時間內恢復正常。”
楚奕眼中閃過一抹欣喜:“白兄,可否幫我搞一瓶這個藥?”
百鳥漫不經心道:“行,但得等幾天,藥到了第一時間給你。”
楚奕雖然不想等,但當下也沒辦法。
只要藥到手,那就算林昭雪真在慶功宴上中了春藥,也有救了。
“白兄,謝了。”
白鳥擺擺手,大方說道:“就那藥我都不帶好好研究,你過來,我再給你瞧瞧一些我的得意之作。”
楚奕剛委託人家買藥,現在離開也不厚道,只能硬著頭皮過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