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對證!
陸曄暴跳如雷,他覺得趙氏這是做賊心虛,殺人滅口。
恆峰苑裡,趙氏聽說採依死於哮症,也有些難以置信,“都死了?”她並不是一個蠢人,知道這四個丫鬟死了對她意味著什麼,她感覺到一個驚天的陰謀正在悄悄醞釀發酵,一張天羅地網已經張開。而她,連幕後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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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這個時候,禮哥兒病了。
禮哥兒身子不好,三不五時會病一次,從前陸曄對這個嫡子也很重視,每次發病總會過來瞧瞧,詳細問問發病的情形。自打禮哥兒被確診為痴兒,陸曄就不大來看他,就算是病了也是一般。
趙氏猶豫了片刻,還是派人去請陸曄過來。她知道陸曄對她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禮哥兒不是他的兒子了,只希望他看到禮哥兒小可憐的樣子,能夠激發他的父愛,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拋諸腦後。
她感覺自己已經心力交瘁了。
陸曄還真來了,他不理會趙氏,直接進了內室,從奶孃懷裡抱起禮哥兒,他並不關心禮哥兒的病情,只是盯著禮哥兒的小臉兒瞧個不停。陸曄是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趙氏卻長了一張瓜子臉,下巴尖尖。禮哥兒隨了孃親,也是一張尖尖的臉,陸曄看了半天,越看越是心寒,只覺得這孩子的五官哪裡都不像他,也許是心理作用,他覺得這孩子長得和趙拱倒是有幾分相似。
陸曄越發認定禮哥兒是趙拱的種。
他心裡騰起一股怒火:“這個野種,還養他作甚!”便將禮哥兒狠狠扔到地上。
禮哥兒被摔得哇哇大哭,趙氏聞訊衝了進來,看見兒子被摔在地上,丫鬟婆子們滿臉的震驚,登時勃然大怒,孩子再怎麼有缺陷,都是她的心頭肉,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動這孩子一根寒毛。
“陸曄,我跟你拼了!”趙氏像是一隻發瘋的母老虎,撲上去就去廝打陸曄,陸曄一個不防,被她在臉上撓出兩道血檁子。
陸曄大怒,罵了一句:“賤人!你還敢動手!”伸手一推,把趙氏推倒在地,然後轉身離開恆峰苑。
趙氏抱著禮哥兒哭得肝腸寸斷。
陸曄怒氣衝衝地來到睦元堂,對張氏道:“娘,我要和那個賤婦和離。”
張氏看著他的臉,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自然是那個賤婦所賜!”
張氏道:“如今咱們沒有確切的證據,怕是會被平涼侯府倒打一耙。那平涼侯夫人可不是個善茬。”自打侯府世子花落大房,平涼侯府愈發瞧不起三房,張氏心裡也憋著一股子怨氣。她道:“就算是禮哥兒真的不是你兒子,我也不贊成你們和離。”
陸曄這麼個歲數了,停妻再娶,怎麼也不可能再找到一個和趙氏家世門第相當的續絃了,那個時候三房在整個侯府之中將會被徹底邊緣化。
陸曄簡直不敢相信,“那您的意思是?您難道不想再查了?兒子實在和那個賤婦過不下去了。”
張氏嘆了一口氣,兒子這麼大年紀了,卻沒有絲毫心機謀算,也怪他小的時候自己太過溺愛他。她嘆道:“查自然還是要查,咱們拿到了切實的證據,那就是一個天大的把柄落在咱們的手裡,到時候平涼侯府還不乖乖地聽咱們的話嗎?”
陸曄這才明白過來她的心思。“可是,兒子現在再不想對著那賤婦的那張臉。”
張氏冷哼道:“到時候,我便把她禁足在院子裡,你不願見她,自也可以永遠不見。”那時候,趙氏不過是連線三房和平涼侯府的工具而已,再想得到正妻的尊嚴,那是想也別想。
剛剛送走了陸曄,趙氏也上門哭訴,把陸曄怒摔禮哥兒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對張氏道:“娘,您得給我和禮哥兒做主啊,禮哥兒的的確確是您的親孫兒啊。這個您最清楚。”
張氏也有些不耐煩,“我剛才也勸老三了,可現在外頭謠言傳得那麼厲害,老三他死活不肯相信,我也沒有法子。”
趙氏見她推脫,“娘,難道您真想看著我們和離嗎?”
“除非,你能想法子證明,你和五舅老爺是清白的,禮哥兒是老三親生的。”
趙氏也犯了難,“這……這要怎麼證明?”
張氏看著她的眼睛,“只有一個法子——滴血驗親!”
趙氏一咬牙,“好,便滴血驗親。”她答應的痛快,倒叫張氏心中一動,難不成,她真的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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