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思不耐煩的看向女孩問道:“錢有那麼重要嗎?把錢給他們,換你一條命不值得麼?”
女孩聽了傅哲思的話,倔強的抿了抿嘴巴說道:“我不能把錢給他們,不然我就沒辦法給我爸爸治病了。”
從女孩的口中得知,女孩的爸爸是附近這片的片警,在一次出勤的過程中出了車禍,腦骨碎裂,裡面還有淤血,急需動手術。但是女孩家裡很窮,女孩媽媽把房子賣了才付得起第一次動手術的錢。
由於女孩媽媽身體不好,所以就讓女孩把錢交到醫院。結果沒想到竟然被那群混混給盯上了。那些混混都是以前被女孩的爸爸抓過很多次的人,對女孩爸爸恨之入骨,所以就阻止女孩去醫院付錢。
聽完女孩的續述,傅哲思沉默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了女孩:“這裡面的錢已經足夠你爸爸做手術了,快去醫院吧。”
女孩驚喜的反覆道謝,並強烈要求記下了傅思哲的聯絡方式。說日後定會償還這一筆救命的錢,這才肯匆匆離去。
坐在車子裡的夏禾看到眼前的一幕,眸子裡閃過一絲難以分辨的光芒。
為什麼,這一幕極為熟悉,似乎什麼時候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是夏禾努力去搜尋記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腦袋倒是疼了起來,也索性不再為難自己。
傅思哲目送小女孩走遠,回過身來敲響了車窗。
夏禾沒有看他,但卻開了車門。
“走吧,送你回去。”傅思哲看了一眼夏禾的安全帶是繫好的,伸手正準備繫上自己的安全帶,胳膊上一陣尖銳的痛楚傳來。
身邊的人聽見了傅思哲的這一聲極其細微的咂聲,皺眉偏頭一看,傅思哲右邊胳膊快接近手腕的地方正在潺潺地冒出鮮血來。
“你受傷了?”夏禾低聲問道,顯得有些急促。
聽出夏禾語氣中的關心,傅思哲本想說自己沒事,轉念一想脫口而道:“嗯,不知道是誰劃傷了,當時沒注意……”
話語未完,夏禾當機立斷從自己的內搭衣物上扯下來一塊偏軟和的布料,扯過傅思哲的手臂解開西裝扣,拉起他的袖子,精準地纏覆在了傷口上,順道打了個結。
看見夏禾利落的手法,傅思哲不由得就想到她在美國的那五年。
能練就出如此熟練的手法,夏禾一定是受過不少的傷。無論她受的傷是否嚴重,都足以想到,那五年是何種的煎熬難捱。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見傅思哲半天不說話,夏禾突然湊近了他的耳邊,故意用嚴肅的語氣問道:“你在想什麼?傷口不疼了?”
傷口處傳來一陣痛楚,傅思哲低頭,看見夏禾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傷口處,無奈地輕笑一聲:“能讓你開心的話,隨便你怎麼捏都可以。”
“我可不想被起訴,算了吧。故意傷人罪,還是傷害你堂堂傅氏公司的總裁,這個罪名太重了,擔不起。”夏禾嘴上這麼說著,手裡一個用勁兒,就把傅思哲的胳膊甩進了他自己懷裡。
轉而偏過頭去,閉目發呆:“走吧,別再耽誤時間了。”
耽誤時間?
她就這麼不想跟自己在一起相處麼?
及時心中不快,傅思哲還是繫好了安全帶,踩下油門。
到達程荃的那棟別墅還有段距離,傅思哲故意放滿了車速,見夏禾雖然閉著眼但眼珠卻在緩慢轉動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有睡著。
傅思哲放低了聲音:“禾兒。剛才的事情,你有沒有覺得熟悉?其實當年,也發生過這麼一件類似的事情。”
果然如此!
“你這話什麼意思?”夏禾倏地睜開了雙眸,偏頭盯住這個側臉輪廓清晰完美的男人。
傅思哲確定前面沒有車輛行人,飛速地看了夏禾一眼,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放緩了聲音慢慢說道:“你彆著急。不過是一件陳年往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說而已,沒什麼好緊張的。”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緊張?”夏禾沒好氣地冷哼一聲,又靠回了椅背,目視前方。
餘光看見夏禾右腳好似在動,傅思哲心中頓時就知道,她的確是在緊張,只不過被他看出來了,有些不自在。
暗自笑了一聲,傅思哲就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那時候我們交往快一年多了。也是在小巷子附近,碰見有人勒索一個小男孩。你讓我停車說要救人,我沒聽你的,直接開走了。後來……”
夏禾按捺住心中的吃驚,裝作波瀾不驚地說:“後來,那個小男孩是不是……出事了?”
“沒想到你還是有點印象的。”傅思哲苦笑一聲,“當年我忙著接受傅氏而做準備,根本沒有閒心去管這種事。後來,我們吵架了不說,小男孩也被那幾個小混混打成了重傷,半身不遂。”
聽聞這樣的結局,夏禾心裡對傅思哲的印象猛地跌落了一個等級。沒忍住就出言諷刺道:“這倒像是你這種人會做出的事情。”
“他叫小澤。”傅思哲接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夏禾的諷刺而動怒,“那件事上了新聞。看熱鬧的多,伸出援手的沒幾個。等我抽空去找到小澤的時候,他已經被人送進了療養中心,後續的療養費一直是我在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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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去療養中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