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對他最後的宣言。蘇錦心灰意冷,她跟他之間的關係可憐到,僅存挑釁?
蘇錦恍然大悟。
原來,世界並不美好,她成長的代價,太大太大。
人被他巨大的力量撕裂,扯得越來越遠。
“秦洛……媽媽心,永遠跟洛洛在一起。”手放在心口上輕輕拍打兩下。
望著遠處的兒子無語凝噎。
噙淚隨著媽媽的手勢,用肉呼呼的小手拍打自己單薄的胸口。
蘇錦的心在絞痛,兒子再說話,他說,‘洛洛的心……也永遠跟媽媽在一起……’
七年付出――她得到的,不是傷心,是心碎……
“秦臻,對秦洛好點,必須!”
“這是當然,好了,我幫你拿行李。”他雙手提起她的行李袋,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以後不要再回來了,對秦洛沒好處。”
“你最好別四處對別人說起我們秦家的事,我們秦家還是很要臉面的。”
沒有道別,沒有道歉,他只是在一遍遍提著苛刻要求。
木訥的坐在車裡,回望,男人已經面目全非,斜著眸,她眼神鋒刺入秦臻的眼。
使著俊逸深沉的男人,唇角微顫。
他甚至沒有想到,從蘇錦的眼中還能迸發出這樣冰冷怨毒的神情。
冰冷?怨毒?
錯了,大錯特錯,如果他的心智健全,他應該看清楚。
她此時的目光,除了失望,只有失望……
蘇錦久久凝神,盯著她的前男人。
一陣心神恍然,竟於唇邊勾起一抹笑。
鏡中的美人,人面桃花,笑的悽然也極動人心絃。
“這笑是什麼意思?”他沉聲,不能習慣,蘇錦,你這笑容他從前從沒見過,到底你笑個什麼東西?
還問?
秦臻,你不懂了吧?
沒有經過這樣的疼。
你又怎麼能理解這樣的笑?
開始下雪,蘇錦的望向車窗外面。
一開門,面板立刻繃緊乾澀,眼窩的地方很痛。
她縮著衣服從車裡下來,試圖去取下自己的行禮。
秦臻已經先行一步,想搶著把她的行禮從車廂中拎出來放在地面上。
小錦冷漠的推開了他,四目相對,秦臻幽深的眸子裡有竟然點惱怒。
秦臻,事到如今,你有什麼立場生氣?
就是因為她不願意任再他擺佈,叫他在最後還有立場在自己的面前假裝有涵養有風度?
蘇錦再也沒看秦臻的臉,拎起行禮轉身朝著她父母房子走去。
那是一棟比較古老的房子,紅色磚瓦,小錦家住在四層。
結婚七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