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閒摸了摸他光滑的腦袋,對傻眼的禿頭說道:“記住,我這一招叫猴攀桃!”
抱住光頭的雙手猛然向下,膝蓋上提。
禿頭即刻後仰飛去,鼻血泉湧!
說是猴攀桃,其實就是一個散形架子。
他並沒有真正掌握形意拳中的猴拳,而是模仿了幾日前仰雪峰武師在他面前過的一遍猴拳而已,連皮毛都沒有學到。
若是真的猴拳,這一下保管禿頭腦袋分家。
過了一會兒後,大樹下三個鼻青臉腫的大漢被一條麻繩困縛在一塊,模樣狼狽!
林靜閒頗有成就感的拍了拍手。
這條麻繩還是他從獨眼龍身上發現的,正好拿來拴住他們。
老大獨眼龍看著身前笑呵呵看著他們的林靜閒,有氣無力地說道:“爺爺,饒過我等,我等再也不敢作惡了。”
林靜閒坐在樹梢上,翹起一隻腿,無聊道:“報上爾等的名號,今個兒是小爺我出山的日子,也許會饒你們這群鼠輩的性命。”
幾人一聽有戲,立刻精神了。
戴頭巾的劫匪率先說道:“爺爺,我叫梅仁杏。”
林靜閒屁股一歪,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強忍笑意,淡淡道:“嗯,做這等劫匪勾當,是挺沒人性的。”
“大爺,我叫郭生秀,是來自大山的劫匪。”禿頭劫匪如是說道。
林靜閒眼神一凝,兩手死死抓住樹枝,一字一句吞吐道:“鍋生鏽?我看你腦殼鋥亮鋥亮的啊?”
接著林靜閒鬼使神差地盯住三人之中的老大獨眼龍,眼神無比嚴肅。
只等這一刻!
獨眼龍大聲嚷道:“俺也是來自大山的劫匪,俺叫姬從良。”
妓從良?
“噗嗤!”
林靜閒一口悶氣吐出,仰天一倒從樹枝上向地面摔去。
啪!
林靜閒臉面著地,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咦...”
三人嘶一口氣,閉上眼睛,簡直不忍直視。
光看著就能知道有多慘多痛。
許久,林靜閒緩慢從地面爬起,有些灰頭土臉,攤開兩隻手掌向臉上貼去,用力一擦。
林靜閒精神煥發,確認沒有破相後沉重說道:“還好我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