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進京趕考的書生,第二等是逃難的婦人和孩童,第三種是傳信的驛兵,這些人咱家是都會放過的。”
林靜閒樂了,打趣道:“那你看我是哪等人?”
“依我看,你不像是寒窗之人,也非逃難之人,更不是傳信的驛兵。”
戴頭巾的土匪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凶神惡煞道:“你丫的就是一黃口小兒,故弄玄虛,給錢不殺!!!”
老大獨眼龍晃了晃腦袋,闊步向他走來,掂了掂手中的兩把萱花大斧,氣勢洶洶。
“奶奶的,你一個被劫之人咋話恁多,給爺死!”
獨眼龍來到林靜閒面前,右手舉起了萱花大斧,衝著他天靈蓋就是揮去。
林靜閒笑了笑,站在原地不動。
陡然!
一道熱風朝劈砍向那截涼光,涼光瞬間被打飛。
戴頭巾的大漢嚇一大跳趕緊向後退了一步,腳下的一把萱花大鐵斧差點給他剁了。
他慍怒道:“良哥兒,你作甚?”
獨眼龍看了看本該開瓢的腦瓜殼子,又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右手,愣了愣,當即大罵:“崽子好膽!”
左手高舉,萱花大斧在烈日下熠熠生輝,凶氣逼人!
結果又是涼光一閃!
禿頭漢子呆呆地看著腳面的斧頭,動了動腳趾。
腳背立刻開始飆血,飆得老高。
只見禿頭漢子眼珠一翻,向後昏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回近在咫尺的獨眼龍終於看清了。
林靜閒負後的右手隱隱約約有兩道白痕。
他立馬向後退出一步,抱拳躬身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大人不記小人過,好漢饒命!”
極其果斷!
林靜閒嘴角上揚,腳尖扭動,剎那間動了!
他沒有使用半步崩拳。
那東西連木樁子都能打爛,對這草莽三匪來說就是殺人技,他不會輕易動用。
林靜閒只是使出了一記飛踢,鞭打在了獨眼龍的腹部。
獨眼龍頓時哀嚎一聲,被踢向了空中。
林靜閒緊跟其上,雙手負後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宛若馬踏飛燕。
一個飄身落在禿頭跟前,瞬間扭動手腳,如同一隻猿猴攀壁緊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