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這樣的。爸,小虎是怎麼回事?”
“小虎就是做這一行的,誰花錢他都去,當然為法的事好像他沒幹過,後來聽說紅莠房子弄回來,他也出過力。”
“這次定是潘啟海請他的,當初潘啟海一暗保,發給他的工資少了,離開了潘啟海。”高紅英說道。
“這幾年經濟下滑,他潘啟海的日子也不好過,看他雄到幾天。”潘啟貴接了一句。
“爸,話是這樣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嗯,他那幾年搞到了錢。”潘啟貴認為兒子言之有理。
潘正東又說:“暫時不管她,要離婚還得證實不是自己的兒子,這樣以來她就是過錯方。”
“正東,就拖著她,她也離不了婚。”高紅英想出這樣餿主意。潘啟貴馬上反對:“她不能結婚,兒子也不能結婚,她的年齡要小兒子十多歲,她拖不起,正東更拖不起。”
高紅英是站在現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而潘啟貴是在全家和男人的角度考慮問題。離了婚就感緊找一個,正東才能走出婚變的陰霾。
潘煒煒也清楚,她一定會找出她是過錯方,這個很容易,很有可能正東還得查兒子是不是市副檢查長的。
她該做什麼應對呢?潘煒煒也不怕他不提出離婚,她站住的年齡優勢,你拖個十年,你潘正東也是拖不起的,可她還是能行的,只不過是她的婚姻不能公開,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實這樣還常常有點小刺激,也許有另一番味道。
有人說恨之深愛之切,煒煒不想跟正東過,就是正東過分的軟弱了,現出這個現象,與過去的潘正東截然相反,過去敢做敢幹敢當。
煒煒跟潘正東正真的目的,是想他透過過去的人脈關係痛擊市副檢查長,可是潘正東結過婚後,從來不過問此事,她也在他耳邊吹過枕頭風,不起一點作用,嘴上答應,沒有付諸行動。
可潘正東只想過安穩的生活,不想去惹事,怕弄不好會是穿衰衣打火惹禍(火)上身。特別馬強一事,要是重新抄起來,還是有蛛絲馬跡可尋的。
這才是潘正東最怕的原因,故他對兌現不了當初的承諾。他也沒有想到潘煒煒突然要離他而去,似乎沒有一點跡象就離去了。
從表面看,潘煒煒清爽,直言快語,沒有心機,可她心中裝的都被她的假象所迷惹。
潘煒煒情和愛,不知有誰懂,是她自己把握不住,還是遺傳,胖小姨子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好這個,但胖小姨子的情趣比潘煒煒要低一兩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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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愛了就只有恨,就是沒有恨也是陌路人,她不會像有些人,還常常放在心裡,總記起那緾綿,感覺自己的情能情滿天下,這樣藕斷絲連,只能是給下一段情緣設制障礙。
真愛你的人,她是要關注你的一切動向,並非不管你,由你要怎樣就怎樣,這不是愛,這是兩個人一種需要,說明白點,就是生理需要。
給你的空間,並不等於讓你舊情復發,就讓你吃著鍋裡看著碗裡,這樣的情與愛長久嗎?這樣的情與愛能激情得起來嗎?說不好聽的,那隻能是逢場作戲,尋一時的歡樂。
潘煒煒有時是做不到,她得看是誰,這個人是不是有所發展,要是永久同他過下去,她會的,她這個能克服自己。若不是,他自然想到抱這個人想著另一個人,感覺好受些。
潘煒煒與小虎認識是一個偶然,不過在兩個人不認識的情況下,比此對對方有一些瞭解。
小虎的機敏,聰明能幹,一般事只要他出手的事,還沒有一次失過手,而且他做的事都符合人情和法規,有些是越規的,也可說是一種策略。
潘煒煒漂亮,這裡不用花筆墨描寫,眾所周知的傾城之貌,又有很高的學歷,可愛活潑型,就只是在有些問題有些霸道。這個不是缺點,只要你有理由說服她,她也會改變的。
有一次,潘煒煒去山頂上看日落,誰也沒有想小虎就在山頂上弄了一個練武場,一個不大的地方,小虎正得起勁,潘煒煒聽到有山頂上有動靜,她迅速閃身到一邊,細細一聽是練武聲音,她想這是誰呢,莫非是頂頂大名的小虎,不會有這麼巧吧。她想著,便悄悄向山上爬,近近見一個打著光背,面板髮亮,肌肉厚實,很強壯的小夥子。
當小虎練武結束,潘煒煒站起身,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這一鼓掌,小虎猛一回首,一拳直奔潘煒煒,小虎看是個女的,小虎迅速收住了手,並快速穿上了上衣。
潘煒煒沒有想到,一個勇猛的小夥子,在女人面前還害羞,這一個對人尊重的男人,潘煒煒頓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