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走了,孫子也帶走了,不說潘正東不捨,也不說潘啟貴,高紅英天天在手盤的,一把屎,一把尿的,一口口餵飯,帶了這麼大,突然離開,不說是個小人,就是喂個狗,喂個貓的,也是不捨的呀。
這一次可說是家庭大地震,地震的級別太高了。
潘正東痛哭之後,爬起來坐了一會,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給自己清醒清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這事對誰說說,讓別人當然是自己信得過的人,出了這事,如何面對。
日子還得過下去,他想想這問題出在哪裡呢?這個兒子是他親自去做的親子鑑的呀,是什麼回事?
是科學出了問題,這些機械出了問題,還是人為的因素?
你別講,潘正東還真想到了這一點。
他去了堂屋,母親也不再鬧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發呆。
“媽,沒事的,不是你的你要不了,是你的他遠永存在。”潘正東努力控制了情緒,勸著母親。
這時潘啟貴也出來了。“對呀,兒子說得對,沒有必要自己與自己過不去。兒子還年輕,沒什麼可怕的。”
高紅英聽到潘啟貴也這麼說,心裡稍稍好了一些,神慢慢緩了過來。
“我恨不得咬死他們全家!”高紅英氣還是不小。
“你就是把他們用炸藥包將他們家全滅掉也是換不回來,我看你氣沒有消。”
“兒子你想想如何整整他們。”
“媽,爸,我想好了,不管他們的事,不就是要離婚嗎?她要離就讓她離。”
“這不便宜他們了。”高紅英非常的不舒服的說。
“兒子也不是我的,是誰的我還真的不清楚。”
“一定是市副檢查長的。”高紅英肯定的說。
“你說是檢查長的,有東西證明沒有。”潘啟貴插了一句。
“沒有。”潘正東搖搖頭說。
“這不結了。”潘啟貴也不知道從那裡說了一句新鮮詞。
“什麼絕了?”
“也就是說,這事沒證據,辦不了。”
“這個證據,我不相弄不到。”高英紅有過這經驗,其實潘啟貴也有,他不想煩麻。
“你說說怎麼得到。”潘啟貴想聽聽高紅英有什麼樣高見。
“這個隨機應變,也不是說怎麼怎麼就成了。”
“這個任務就教給你老媽去辦。”
“可能還要我協助,孩子的頭髮有,在他睡的枕頭上,一定會有的。”
“意思是說,現就只弄到市副檢查長的這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