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手機一支耳麥,任身心浸泡於高亢低吟的音符中,兀自悲喜歡憂;任靈魂漫行於錯落有致的韻律中,兀自浮沉蹁躚。
既然身不由己,那就淡定安然,讓心歸於沉寂,於旋律中自由飄逸,釋放萬般愁緒。
一個人在趕路的途中,本身就是一種寂寞,只有歌曲陪伴。聽到傷感的情歌也不自覺地流淚。
人真的是情感動物,“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潘正東在路上三天夜,年輕人這個不算什麼,不這臥鋪,也不用上班,按理是逍遙快樂。
因為潘正東請假為的事沒有辦成,現還在搖擺之中,現對他來說是一件太大的事情,你說這人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潘正東是不能自己撥,也不是,他也喜歡漂亮的女孩,如以前的方紅,現在的潘煒煒,可是,只要有紅莠的名字出現,他就不能自己了。
其她只能做個紅顏,藍顏,知已,都不能與他骨髓裡的紅莠相提並論。
縱然紅莠身上有一萬條缺點,只要一個字,一切的一切都去見鬼去吧。
都會被這一個字所湮沒,這就是愛。
潘正東紅莠走後確是心都碎了,他還寫過是詩不是詩,是散文不是散的東西,來寄自己的一份緣緣起緣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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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成了過往,戀愛成了空談,
生活中的碎片,萬能膠水也無法沾合,
昔日的碎片,仍波光粼粼。
無情輾過我青春,徹底粉碎了應有夢。
將痛苦複製,合在一起不是負負得正,
而是,雪上加霜的疼痛。
我嗅著風中飄散的香樟香氣,仍然有你的味道。
相思樹下落下的雨水,卻載不起戀情航船。
要多少勇氣,才能堅不可摧;
要多少堅持,才能打動你的決絕;
要多少痛,才能平復支離破碎的心。
原來那風花雪月的幸福,只是湖裡的倒影,
看似唾手可得,卻遙不可及。
花光了所有力氣,換得一場與你在香樟樹下的邂逅,
兩手合在一起,決心用死來捍衛愛情,而那顆心卻覆水難收。
你還記得西安的香樟樹下,
你我的影子印在大地上,
只要一踏上西安的土,溫曖仍在。
如有來生再續前緣“......”
可是,他今天想起來,有些太悲觀了,男人那能這個樣子,必需拿出最後一點力氣,也得去拼一把。
人還在,心還在,事情沒有完結,你再不想走了,想想吧,想想過往,她對你好,她對你愛,你不能體會到嗎?
不能呀,不能輕言放棄,這是一個自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