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東下了火車,按來時查的路線,搭下地鐵,坐面的。他找到到紅莠所在的旅遊分司。
到了一打聽,還真有這個人。說是涉外的,到聯外部去問。
轉展到了聯外部,聯外部人說;“是昨天走的,帶了一個團去了國外,要十五天才能回來。”
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有辦法等,一等就超假了,用電話請假,沒有這個必要,還不一定能請得到。
不找了是玩兩天再說,來北京一趟也不容易,不臺玩兩天,先問這裡人紅莠的聯絡方式。
潘正東光有聯絡方式還不行,他得寫個信,讓他一把交給她,一看紅莠便是一目瞭然。
買了信封,寫了很短的一封信:
“莠,你好!苦了你啦。
一別數月,你過得好嗎?
這次來到貴公司,公司外聯部的人說你帶團出國了,行期要十五天,我假只有九天,沒有辦法等到你回來,無奈!
還要了你的通聯號碼,不見氣吧。
這次來主要是看看我們從前的愛,是找回也好,說是繼續也好,我是追到北京來了,這足見我對的誠意。
你回來時,見到這封,請你回個信,那怕是一個字也好。
潘正東匆草)
某年某月某日”
把信交給了外聯部的人。
潘正東再三謝過,離開了外聯部。
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了,有些失落,為什麼他的愛情怎麼如此的不順?
一切根源都來自他的親生父親馬強這個混賬的東西。這叫好事多磨,人都快磨死了。
潘正東算算時間,看看夠不夠,如果玩一天的話,時間有點緊,算了,要電腦裡看看各地的風光吧。
這一是沒錢的說的,你想到那個國家是旅遊,還來如在家裡看看電腦,這都是沒錢的說的話,還說一個樣。
這當然不一樣,身臨其境的詞不就要消亡了。觸覺和視覺也是不一樣的。
潘正東也有些無奈,如果在這裡能有這“湖筆”不就好嗎?不行,受人之託,必忠人之事,要是在某日某月發現是假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到了那裡是假的,你有什麼辦法呢?
話是這樣說,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真的是在在那裡買的,只能說自己不認貨。
走!打了票,又是晚上的火車。這還是很運氣的,還都是下鋪。
潘正東在個人情感上,他真的好累,累又能怎樣,是命運註定,他也不知道成了這個樣子。
紅莠就像是影子,在他的腦海裡飄來飄去,忽東忽西,看得見摸不著,像風一樣路過就帶來了冗長的話題和經久不散的氣息。
潘正東躺在列車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著與愛無關的事,“湖筆”為了這,花費比“湖筆”貴得多的路費。
他想是擁有一份情,還是一份愛,他與煒煒就是有將來,也不會有好的結局,那不什麼還要這麼做呢,他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
潘正東很茫然的跟著火車一路奔跑,所有的一切好像他都不再重要,機械的做著他要做的事情。
潘正東坐列車上大腦也是思緒萬千,他都不清楚,自己都工作了十年,這十年有什麼留下的,一滑就沒有了十年。
在婚姻上,他成了大齡輕年,這是時光老無情將推到了這個位置,這是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他兩眼直直的看著窗外,田野、村莊向後倒去,只有兩群山像是同列車一樣向前飛奔,絲毫沒有懈待的感覺。
外面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熱浪一次又一次撲向車窗,感到了有撞擊的聲音;可是,車箱裡依然涼爽如春。
潘正東任它窗外烈日炎炎,兀自清寧;任它繁華喧囂,兀自靜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