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她卻向老師面挪動。還說,她是第一次,請求老師諒解,放她這一回。
這時窗外一陣吹過來。她那半熟透的儒房頂從襯衣,呼之欲出。
剛班主老師講到嘴對嘴時,就感到自己不對勁。還用眼睛揪了兩眼這女孩紅潤潤,滑滑的,嫩嫩的,薄薄的唇。
這時老師腦子全是漿糊。“靠近點。”老師輕聲而又溫和的說。
他的心跳得很利害,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老師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手,她主動坐在老師的腿上,老師受不了,就將她擁在懷裡,嘴裡不住的說:“真是個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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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不客氣的說:“老師你好不要臉。”
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霹靂,將老師震了站在起來,弄得滿臉羞愧,趕緊推開了她。
清醒後老師知道,這是教養關係,這是大問題。她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後來老師不敢再管她了,若如管很了,她將這事說出來,不管她心又不忍。
後來,她的膽量更大,公開在學校操場抱帥氣的男生,在草地上打滾,到初二下學期,她常常到學校請的男臨時工那吃飯,那臨時工還給她煙抽。
再後來有人說她懷孕了,再沒回校讀書了。她父母也是說不了三句話的人,母親腿還不方便,家裡呀窮得只有一床被,她多大了還同父母睡在一張床上。
十多年後,她突然出現,人們見手拿“大哥大”那時笨重的手機好一點的要萬元,比現在的價格還高)嘴上常刁著過濾嘴的高階香菸。
將家裡老屋子出了個新,二十八、九歲的她,在家呆了一年多,也沒有人敢上門提親,都知道她在外混混了有幾個錢,常將一支香菸叨在嘴上,同男人們打麻將,活脫一個男人婆的模樣。
後來也有幾個寡條男人想向她身邊湊,紅莠老舅年齡稍大些,人老實和不得了,就是有一把力氣。那時有三十五、六了,他還真是個閨男。
家裡存了些錢給他取一房好親,也說過好幾女子,講舅舅什麼都好,就是年齡大了點。不像現在年齡不問題。
她也知道,這幾個光條就數紅莠舅有錢,好擺佈,她喊舅舅去喝酒,舅舅說:“不會。”
她又說:“有錢嗎?”
“錢有。”舅舅答到。
“那行,你請我一回行嗎。”
就這麼常常撩舅舅,舅舅必竟是男人,而且還沒有嘗過女人的男人,積蓄了三十多年了。
就這麼她把舅舅給俘虜。
後來也生了兩個孩子,是不是舅舅的,這個也清楚。在村裡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大小夥,成了有名村伎。
舅舅成了她的受氣包,出氣筒,舉手就打,開口說罵,過著傭人般的生活。
紅莠父親過世後,村裡有幾個老點人主事,正好紅莠的舅媽也想紅莠家的地基,紅莠家的房子坐北朝南,後有山,前有塘,則面還有一塊土地肥沃的菜地。冬天不冷,夏天不熱。安地仙說,是這一帶難得的風水寶地。
明四間大瓦房和這塊風水寶地就歸了舅舅和舅媽,其中有一間房留給紅莠,回來可住住,考上了大學學費由舅舅舅媽出,另外生活給一萬,不夠部分由紅莠自己去勤工儉學,或者貸款,
反正是紅莠自己的事,可是人家考取大學歡天喜地,可憐的紅莠不但沒有喜的氣氛,反倒被舅媽送歌廳裡去打工,打工就打工,那也沒什麼,都是她那舅媽出的餿主意,讓她陪客,還說摸摸捏捏有什麼關係,也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也不少一塊肉。
其實,紅莠的舅媽從前也就是這麼過來的,才不顧她人的感受。
才導致紅莠精神失常,在大街瘋跑,到垃圾堆裡找食物吃,悲殘的事件發生。
紅莠為了復仇,調查那年讓她變成瘋子那個人男人,她想起這嘔心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很清楚,要做這樣的事,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原本想讀完本科就到一家外企找一份工作,再找一個愛她,疼她,關心她,懂她的男人,為他生一男半女,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就將這骯髒過往一輩子爛在肚子裡。
可是,在這半道上殺出一個程咬金,又重新燃起了她心中復仇的火焰,看來這個仇不報,一輩子有可能與她卯著勁。
紅莠不得不調整思路,決定發展方向,準備考公務員,而且到本縣或市裡工作,這個機會就多,紅莠這麼想,思路頓時豁然貫通。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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