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東興高彩烈地帶了一個團,四十人,也算是不小的團隊了。
說好了來時在這個小店吃幾頓,一頓可賺一千多元左右。潘正東這次來,紅莠當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
一個是賺錢的機會,一個是為自己進行劃化。
紅莠對潘正東說:“聽說你市又開始報考。”
“訊息還怪靈通的,我也準備同你說這事,你要考試。”
“不,我現在還行,店鋪還沒有到期。”
“那你問這幹嘛。”
“我一表妹,今年畢業,正好趕得上這班車,那就看她能不能擠上。”
“哦。你今年決定不考了。”
“決定了,拜託你打聽他市關於新出臺考公務員的新政策。”
就是紅莠考,她叫他幫的事,他不可不幫。這對潘正東來說是個求之不得好事。
這是紅莠對他的信認,他與紅莠又近了一步。
這也是紅莠這幾年來找他的第二件事,潘正東滿心歡喜。紅莠還有意拋給潘正東一句話,說:“表妹長得跟她差不多,不太清楚的人還常將她倆弄錯。“
在左還是在右,是左面有個疤,也就是胎記。潘正東一高興沒記住,只知道同她長得一樣。
大夥用完餐,擦著嘴上油,用牙籤挑著嘴裡的牙縫的殘留物。
紅莠微笑問了問顧客滿意不滿意,好對下餐來改進。
這一問,大家對此服務還算是滿意。
還有年輕一點的人說:挺好,很滿意,老闆娘不光大方,很美麗,對當地一些風土人情和地方風景名勝的瞭解,比導遊還要講得好。
關鍵這裡菜有家鄉的味道,這是難得的。幾天的安西古城遊玩結束了,潘正東依依不捨的離去。
高紅英得知兒子到西安旅遊,就怕發生什麼,提前一天趕到兒子工作地方,等待兒子的歸來。
她偷著找到了同兒子一同去旅遊的同事,還沒等她問,兒子的同事便興致勃勃的說:“正東真有本事,西安那小飯館的女老闆真漂亮,吃飯是小事,舒服,女老闆聲音好聽,菜全是我們家鄉,味道就是好。”
“你們現在年輕人呀,一點出息都沒有,見到一個好看點的女子就走不動路,如何工作喲。”高紅英是說她兒子,還是說同事。可能都有吧。
高紅英也只想聽這麼,她清楚了,不用多說。便起身告辭。
這事還真被高紅英預料倒了,她想等兒子閒的時候要同他好好聊聊這件,不能再拖了。
“一個正式工作也沒有,光靠漂亮也不能當飯吃,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平日生活就是馬拉松,僅憑一時衝動是不了過日子的。
太不像話了。對未來的兒媳婦,她覺得,應當是門當戶對的,家庭條件好點、工作穩定、人也長得可以就行。
無論怎麼說在婚姻面前經濟是硬性的指標,誰不想攀龍附鳳。
出乎高紅英意料,潘正東居然宣佈西安開飯館婦老闆是他女朋友,氣得高紅英上蹦下跳的,她要潘啟貴一同來說服潘正東,斷絕同西安開飯館女孩的來往。
沒想到潘啟貴不但不阻止,反而還縱容兒子說:“什麼時間帶回來看看。”潘啟貴這句話一出口,他與高紅英就交上了火。<次了,也不多這一回,你們吵去吧。
現在高紅英認準的事,潘啟貴就會竭力反對,高紅英說東,潘啟貴就說西,高紅英打狗,潘啟貴就趕雞。完全不在一個節拍上。
大大削弱了高紅英家庭主宰地位。高紅英再強也扭不過父子倆,也只好罷休。
潘正東小心翼翼呵護著紅莠,紅莠也很喜歡潘正東。
紅莠知道這個愛是沒有結果,就是有結果,必會有一段當艱難困苦的過程,是一條荊棘叢生的路。
但她還不知道這個推殘她的男人就是潘正東的親生父親。
如果知道可能這點滴的愛情也不復存在。在某種程度上說,紅莠很是感激潘正東的,潘正東的愛是無私的,是真誠的,可她不想放棄,可她心裡的痛又無法對他說清楚,因她心中的大仇為復,又不能過早的對他說,她時時產生一種愛中痛,心中內疚,暫時只得忍著。
紅莠聽潘啟海女兒煒煒說,他爸在老家開了一家大商場,同城裡人一樣的購物,進去自己選購,出來付款,裝了不少的攝像頭,全商場都看得清清楚楚,開業的前三天基本上是按成本價格賣出,算是做廣告宣傳的另一種形式,得到實惠是顧客,誰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