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是的,當初怎麼就娶了母親的呢?
這一定當時,父親一定比馬強勝一籌,兩邊的事做兒子的都沒法子說,父親是有些委屈,這都過了大半輩子了,從內心他是有些為父親叫屈。
可,母親是他的親生母親,讓他左右不是。他搞不懂,父親怎麼當初沒有瀟瀟灑灑從這不幸的婚姻中走出去,這又為了什麼?
母親為何不去找他的初戀,非得貼在父親身上,這又是為了什麼?這一連串的問題,他無法理解,上輩人怎麼這樣去做。要是他是父親,就會離了,要是他是母親就不應該跟現在的父親。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潘正東那裡知道這故事的來龍去脈,也弄不清事情真偽。
現到了這個份上,兒子潘正東,對誰說都不好說什麼。分別倒了一杯茶,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這邊是父親,那邊是母親,只能是讓時間來冷卻這場冷戰。
夜很深了,萬家燈光都息滅了,只有潘啟貴家燈火通明,這燈光也照不透潘啟貴與高紅英倆人的心事。
“呯”房門關上了,大概父親關上了房獨自睡去了,母親還坐在堂屋沙發椅上,雙手抱著臉,眼睛紅紅的,她在外人面前有說有笑,好多人有事都來請教她給拿個主意,可事到了自己的頭上,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自己在想,這一生,做女人,做到這個份上,也就做夠了,要說有意思,真是沒有意思,她也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錯,錯就錯在,唉“......”
不行,不能這樣,若是這次讓了他,經後她還如何過日子,高紅英從沙發站起來,走到房門前,舉起有力的拳頭:“呯,呯呯”著打房門。
“做麼事,你不睡還不讓人家睡!”顯然潘啟貴也沒有睡。
“潘啟貴,你聽好了,我與你婚姻,我早就過不下去了!”高紅英沒有想到自己將這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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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你同馬強過去好了。”
“我跟誰過,你管得著嗎?”她們一個門裡一個門外,毫不顧忌大聲吵起來。
吵嘴不會有好話的,就是讓對方傷心,那裡最痛拳頭就向那裡打。
潘正東聽不下去,有種將自己撕裂的感覺。開始是冷戰,這是有些沉悶,壓抑。潘正東還眯了一小會。這一刀,那一槍,誰能受得了。
一翻身下了床,沒有其它話可說。“你們怎麼回事,晚上吃飯喝酒時都好好的,一回來就大吵大鬧的。是怎麼回事。”
“什麼回事,你叫不要臉的娘說。”
“我怎麼不要臉了,是偷人了,還是搶人了,你給我說清楚。”高紅英不依不不依不饒說著,借用身子的力量猛的推房門,這回可能是藉著兒子的勢,誰知道房門被高紅英拳打過後,潘啟貴心有些軟,必竟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就將房門閂悄悄的拉開了。
高紅英一下子撲倒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水泥,嘴撞到了小椅上,頓時流出了血,眼也斜了,嘴也歪了。
兒子將她扶起時,嘴就腫了老高,兩手捂著嘴,嘴裡發出唔唔的聲,也一知說些什麼。
“自作自受,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潘啟貴看都懶得看的,興災樂禍說了一句。
“爸,你就少說兩句,媽都這樣了。”
“是她做的,還不讓人說。”
高紅英痛疼難忍,一臉的悲苦表情,被兒子扶到堂屋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去叫醫生。”潘正東說。
高紅英一把將兒子拉住,意思是不叫醫生,這等醜事還能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