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大辦酒席,潘啟貴大賺了一筆,可他並不開心,男人也有個小九九。
潘啟貴也想過,裝糊塗。但,他同高紅英親熱時,也問過高紅英:“你跟馬強,跟他結婚後有個那個沒有?”
高紅英說:“沒有,沒有,對你說過多少次。”
潘啟貴也問過:“你同馬強都定親了,沒有尚過床?”
“結婚晚上,你就問過這個問題,不是同你說了嗎?你說要聽真話,你就不怪我,是同他親熱過。”
高紅英當時還將和馬強親熱的一些細節,也說了。說過之後,高紅英也瘋了,潘啟貴更回發了瘋似的要高紅英。
這兩人都是為愛發瘋的,但瘋的內心是不一樣的。
高紅英說:“弄痛我了。”潘啟貴才不管這些,將紅英當作發洩的工具,並沒有將高紅英當成心愛的女人。
高紅英忍著,想著他,從前的溫存,也許是好受些吧。
潘啟貴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不忍又能怎樣的呢,剛結婚,不能說就離婚吧。
對不起父母不說,為你操心費力的。這事沒有辦法對你們去說,剛結婚就戴安上一頂綠帽子。
當人們誇他的媳婦能幹,有本事,潘啟貴就會不屑一顧,悲涼附和著同別人苦笑。
那段時日子,高紅英總是在潘啟貴前裝成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服食得舒舒服服,什麼事都聽潘啟貴的。
日子久了,潘啟貴對這事也淡了許多,女人對你好,過往的事又能怎麼辦呢。
離婚,結婚都是要高額的代價的。
兒子出生後,潘啟貴就將心事轉移了一部分在兒子頭上,心裡悄悄好過一此。家才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也想過離婚,有了兒子,不就這麼窩窩囊囊過,一天又一天,就這麼在一塊兒煮著。
高紅英也有她的長處,做得一手好菜,這是抓住男人的謂,謂一抓住了,人的第一大愛好,也就抓住了。
吃對還不富裕的農民還是放在第一位的。
嘴吃刁了,換一另一口,不是不習慣的,總還忘不了那一口的好。這就是高紅英回孃家的一段日子,潘啟貴還真想她早點回來。
這次馬強出現,也是潘啟貴同意的。當時潘啟貴為舍要同意。連他自己也沒有弄明白,這個人是最早同他老婆有染的男人,怎麼要他在這麼一個隆重的場合出現呢?
他也沒有就什麼,高紅英就發態度,她以為是她的本事,不是好馬強能來。
不是她,你潘啟貴能收到這麼多的禮,不是她你有這個位置,你潘啟貴的一切不都是我高紅英給的。
我同男人好又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這一切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
你潘啟貴就把點滴小事耿耿於懷,還是一個男人嗎?有意思嗎?
你想想你潘啟貴算個什麼東西,土包子一個,這些都是高紅英心所想。
你聽聽,高紅英多麼有理。
你說說,高紅英有沒有理由生氣。
原本是潘啟貴家一件大喜事,這回弄得烏煙瘴氣。
兒子潘正東,似乎明白一點,心有些偏父親,母親做事也是的,自己退了婚的男人,怎就成了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