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莠來到大雁塔腳下,她知道大雁塔原名慈恩寺塔。也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家餐館,也正好需要人手,她就在這餐管裡做事,與西安交大不是很遠,常常也有交大的學生來紅莠打工的餐館裡吃飯、有時也會喝點小酒之類,有不少是江南人,大學生們都認為紅莠是南方人。
紅莠說:“她不是,她在南方讀了三年書,那是在舅舅家裡,但口音裡還帶的南方的味,對吧。”
“就是。”有些時候,同學之間會為紅莠是哪裡人,爭得面紅耳赤。
我看像,我聽口音也像,像嘛?我說不像,說話也不像,不像吧,就是不像,你們幾個都輸了,就得出錢請客!
在這時候紅莠真的想幫幫家鄉哥兒們說說話,氣都氣死,這一切都是源於她而引起的,不是她的一句話,他那死北方老能贏得了嗎?
她到這裡來,也就是要隱瞞自已的出生地和身份,不能義氣用事,再說是個女孩家家的,隨他們小夥子們去鬥吧,同學之間鬥也是有味道的。
輸了樂,贏了也樂;他們就是將紅莠取樂的,當然也不盡然,因了紅莠長得秀氣,說話做事很是機敏,小夥們都願意同她搭訕,也許是紅莠來了,這一幫人才會常來光顧。
時間不長,她與這幫小夥子混熟了,也很投緣的,相互之間就沒有那多的俗套了,如果她們要是走在一起,定會說她們是同學關係,看不出打工妹與大學生區別。
紅莠上午九點半上班,晚上十點半下班,她一般情況都在早上七點起床,七點半至九點都是她學習時間,這是雷打不動的。
常來這小飯館裡吃飯的,其中有一個小夥子就是紅莠一鼐縣裡的,到這裡學習了一年半了,他是這個店裡的常客。
他是從一個鎮上後轉到縣城讀書的,到最後一年成績達到了統招班才進入全縣最好的班級讀書的。
當時初中考高中只剛達到普高分數線,三年後就是考一個好大專都是沒多大希望,不過他說要謝謝他的母親,一直為他燒飯洗衣,不容易。
這男孩叫潘正東高紅英的兒子),紅莠知道這男孩就是她的一個縣裡人,男孩不知道紅莠是何許人也。
世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小到近在咫尺。
行了近萬路後,居然一個縣裡的人在這裡相逢,巧,真巧。
紅莠半點家鄉的事也不透露,也不會說半句,這是有關乎她的名節,到這幾千裡之外,就是為了那點破事,真的好煩人,時時也自我安慰,自己遇上了這事,有什麼法子。
她想反抗,甚至想殺掉那狼樣的男人,不是有錢人就是個當官的,紅莠哪裡知道那是什麼鬼人。
她想一生一世就這樣爛在肚子裡,只能這樣。有什麼人曾經這樣說過:要麼你有能力去改變周圍的環境,要麼就改變你自已。
紅莠只有改變自已,才有可能實現自已內心的平衡。
男孩潘正東見紅莠有意迴避他,他就越想親近她,這也許是人的通病。
潘正東問紅莠你為何對我們不那麼熱情,總有點不冷不熱,不鹹不淡感覺。
“呵呵,這個你們很清楚,你們一個個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我一個打工妹,能同你們同日而語嗎?”
“再說,你們是這裡的顧客,也是這裡的上帝。歡迎你們,笑臉相迎,這就是我的工作。”
“別這樣,人都是平等的,你非常的聰明,兩年就學完了本科課程的三分之二,太不簡單了。有些不可思議。”
“這沒什麼,我學習就像你說的,完成,僅此而已。”
“別挑字眼,我們在這學習,不都是為了完成學業。”
“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
“你們的完成是泛指,而我完成,就完成,學習沒有你們的寬泛。”
潘正東說著說著被她繞進去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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