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海接收這女孩首要問題,就是看醫生,這個錢是要花的。不能放在家裡就ok了。
經過醫生治療說此女孩身體很虛弱,受到了精神刺激,身心同時受到壓抑所致,恢復很慢,需要長時間的心理疏導才能慢慢康復。
能否走出陰影,這就要看她現居住的環境,心理調節,做一些心理疏導。對她不能再有第二次的打擊。
“那為什麼她的思維還如此快?”潘啟海問。
“這就是說她不犯病的時候同常人一樣。對這樣的病人千萬別將她當病人看待,心理很脆弱,也很敏感。
開點藥回去吃,不用住院。一週來做一次心理疏導就可以了。
傻女孩安頓好了,潘啟海根據醫生的要求,瞭解女孩的起因,這對醫生正確判斷及方向的確定就有了依據。
潘啟海只有回老家一趟,要打聽這事,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
誰知這女孩小了名氣,顧打聽起來沒有想象中難。
一打聽,就知道了這一切。紅莠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母親幾年前就跟人家跑了,不知去向,就只有舅舅對她不錯,舅媽就不行了,逼她到歌廳裡做事,那歌廳老闆答應付第一學年學費,給他歌廳裡服務一個半月,一個半月能掙上萬,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工作。
潘啟海瞭解了一切,沒法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將其丟在半路上,還不如開始就不做呢?紅莠在潘啟海家住了半年,胖小姨子精心照顧她,從身體上到心理上基本上恢復了,她想起了從前的一些人和事,就像是昨天,她要到哪裡去呢?
她也不是從前的她,她一下子知道了很多,她沒有家,她只有一母親,早不知去向,她想告別潘啟海夫婦,不能再繼續麻煩她們家,人家有人家的生活,她也感覺到了能出去工作了,這個情她是會記得的,等有一天,她是要來感恩的,不過,她也不知哪裡是她的歸宿,那裡是生活麥加。
紅莠將自已的想法也同潘啟海夫婦說了,他們想留她就在他們公司裡幹一份工作,她不想那麼做,她知道潘叔叔家目前也不寬裕,靠他一個人賺錢也只是勉強支撐下去,一般不厚道的人家早就掃地出門,這一點紅莠是心知肚明的。
前三個月一直是胖小姨子照顧著紅莠,後面紅莠也學著自已照顧自已,還將她們的女兒潘煒煒英語提上去了,當時在鄉下,英語的基礎差,現在在班上是佼佼者了。
潘啟海夫婦和他們的女兒都不想紅莠走,他們也不怕紅莠吃的那口飯,而且也不是白吃,紅莠在這他們女兒的英語是不要擔心的。
關鍵他們知道孩子一定要到社會上去磨鍊磨鍊,她才一步一步的成長,自已的路非得自已走,你才明白,教得再好也你沒有自已走的明白。
十九歲的紅莠背起了行囊,再一次,自己去融入這個不甚公平還有不少缺陷的社會中,還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誰也無法預料。
紅莠離開潘啟海家之後,沒有急著去找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
她想走一走,看一看,北京是她首選要去的城市,她要到故宮走一走,她要看一看天安門前莊嚴的五星紅旗冉冉升起。她要爬一爬長城。
但她並不想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裡生存下去,目前,她只想找個最簡單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對她來說能滿足基本的生活就行。
不嫌棄工作的低賤與高貴。
不著邊際,空想是沒有用的,腳踏實地,首先解決的生存下去,在生存的基礎上,才有資格求發展。
她的思路清晰,要求很低。
有一個月沒有聯絡恩人潘啟海一家人了,不是她忘記了,只是自己暫時還沒有穩定下來,總不能說我還在大街上逛吧。她也不想讓人同情和憐憫,更不想家那邊人知道她的存在,沒有必要給自己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大部分人喜歡到南方去闖蕩,而她偏到了北方,目的是避一避過去的影子。
潘啟海夫婦有點急,最擔心的還是她們的女兒潘煒煒,這幾天放學一回家就問小姐姐有訊息嗎,如果沒有她就會撅起小嘴,皺一下鼻子哼哧一聲,一甩小辨子,扭頭就走。
她開啟電腦看見了小姐姐的訊息,就高興得叫了起來,有訊息了,有訊息了!“叔叔、阿姨、小妹您們好!謝謝你們的關照,我現在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餐館裡做事,下個月不用給我打生活費了,望你們保重身體,祝妹妹學習進步!”
“有了迴音了,在哪裡不重要,有事在我qq上留言,我偶爾上網看到會給你們回的。一個笑臉。”
“姐呀,小妹真的好想你,你一人在外千萬千萬要保重!”
從此後,潘煒煒一上網就要看一眼姐姐的qq空間,看看是否在上網有記錄,也留過好多言,可就是沒有回過。
紅莠開始是想在北京一家餐館裡做些雜事,過了幾個月轉到了西安,西安是十六朝古都,這個有皇家園林的地方,一定會保佑她命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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