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還是留,沉默比較好。
潘啟貴也不會直接找她要這支金筆的。
潘啟貴看後又輕輕放在白絹絲手帕正當中,突然想起茶商簽約時筆,因在很正式的時候,加上又不挺熟悉,便忍不住了。
潘啟貴這筆一定是茶商送的。
難道茶商當初就將兩支一把買去了不成,這筆要是在一男一女手上,那就是百年好合的意思,如果是兩男人手上就是兄弟,如果是兩女的手上就應成為姐妹。
這支在王麗蘋手上,另支還在茶商手上,如果是這樣,王麗蘋一定知道其中的含義。
潘啟貴又一想茶商六七十歲了,年齡當然不是他們的障礙,現說茶商身體硬朗得很,但總不會一點跡象都沒吧,隱藏那麼深,不會吧。
要說是父女情結不像,這筆又怎落到她手上呢,百思不得其解,只有一種解釋,他們一定有個約定,這還是個永遠不變的承諾。
想到這,潘啟貴眉頭緊鎖,心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痛感。
王麗蘋就知道潘啟貴在想這支筆的來歷,很有可能誤會她與茶商之間的事,她不想他誤會,但是,她就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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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啟貴的秘密說不說也就那回事,都成了歷史了。他也未必知道筆的來龍去脈。
在這一刻,潘啟貴感到天要塌地要陷了,他還沒有過的,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潘啟貴坐在那暈了半天。
最後,王麗蘋還將這支金筆的由來一五一十的合盤托出。
潘啟貴說:“你早說呀,害我亂猜一通。”
“不是亂猜,是胡思亂想吧。”潘啟貴臉上有點掛不住,連忙說:“沒有,沒有。”
王麗蘋說:“我做一回我的兒子的主,將這支筆送給你,反正這筆我兒子暫時用不上。”
潘啟貴忙說:“開玩笑,不行不行,這哪行,這明明是茶商送給你兒子的,怎麼一轉手就送別人,到時候茶商知道了這事,還真以為......。”潘啟貴有意不把話說完,說完了就沒有意義了。
“沒事的,他送給了我,就應該由我支配。”王麗蘋強調著說。
“這金筆的主人不是你,你無權處理。”潘啟貴弄清楚了,心裡沒有了障礙。
“那只是口頭協議,不算數的。”
“口頭協議也是協議,這是一個誠信的問題,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是叫你轉交給你的兒子,你就在半路打劫下了,這事不能這麼做,對你的兒子是不公平的。“潘啟貴發了篇宏論。
“你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我出了手,怎好收回。”正好搭到了王麗蘋所想,她就順臺階下了,人情也做了,心裡挺樂的。
“好了,不要強說悉吧。”
“這筆幾年前,我見過。”潘啟貴突然蹦出這句話。王麗蘋眼前一亮。
“那次縣裡組織人去參世博覽會,開始見到很是奇怪,一支鋼筆有什麼理由在這樣地方出現,便問了工作人員,才知這筆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材料做成。
”是什麼樣材料?功能你知道不?“王麗蘋追問道。
“飛金是外人帶來的,百年難遇。功能麼.....”他說著看看王麗蘋。
“怎麼不說了。”
“不好說。”潘啟貴一說,王麗蘋不就知道了他心裡的小九九。
“工作人員也沒有說,估計就是一個奢侈品吧。像人們戴的耳環、項鍊一樣。”潘啟貴轉到這,說不說都一樣的話上。
王麗蘋聽後,也不再追問,追問也沒有意義,但,她知道的情況,也不便對他說,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件不是很特別的東西,三傳四傳,就會越傳越神奇,這樣就有好多惦記,不得安寧事小,人身安全都會出現危機。
夜很深了,他們都沒有睡意,他們聊著聊著都忘記了時間,只得又補齊房費,兩人的心裡這點事探開了,放下了,一身的輕鬆,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
他們一同向外走去,月明星稀,萬籟俱寂,涼風習習,整個避暑山莊裡安安靜靜,沉靜在靜美的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