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像兩個失意的人在一起取曖,相互來一點安慰,過去就完事。
在社會上或在別人眼裡,不是那麼簡單,起碼王麗蘋的身價直線下降,這不同與自己的老婆之間,那是合情合理合法,無可厚非。
潘啟貴可不是這麼想的,玩玩沒什麼關係,男歡女愛是正常的事,沒有金錢的交易,也沒有什麼條件,更沒有負擔,一切都是那樣自然。這不是水到渠成,這裡包含極其複雜的思想情緒。
他有的想法由來,是在一次縣裡召開三級幹部會議其間,在縣城要住三夜,第一夜與和平共處,第二夜潘啟貴去了他老婆那,到了第三夜,情況發生了變化。
他同臨近村的幾個村支書一塊去吃夜宵喝酒,放鬆放鬆,聊聊村裡事,也算交流,共同提高持政方策。
可是,大家一高興,酒就喝高,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到了一家叫良莠的足浴會所,幾個人剛走到會所門前,就見一曼妙絕倫女子,身穿著蟬絲的短裙,這是初春季節,晚上還殘留幾份冬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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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雙腿被長黑色絲光祙罩著嚴嚴實實,上身配著一白絲綢緞褂子,胸前彆著一小紅花,一條粉紅色綢帶鎖住原本的細腰,被這一緊顯得胸更加ying侹挺。
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步履款款,高跟皮鞋跟砸在水坭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聲聲悅耳,看見上了一輛貌似縣政aa府的小轎車。
來接的人他們都沒見過,這也不是他們管的事,就是想管也沒有能力去管,罷罷罷!“都傻在這幹什麼?我們玩我們的。”也不知是誰說了一聲。
其中一位年輕些村支書說;“我們就去洗洗腳,洗過腳又去敲敲背。”
在年輕的支書腦海馬上浮現這樣的畫面:在敲背的過程中,最後就是相互調侃,到了激情時,可做那事,有錢就行,做那事比敲背高出兩個點。
激情一下子,將他們帶上了邪路上。
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餘味未消,又開始議論起領導來,當大領導真的好,那女子看上去不到三十歲,那真是少見的漂亮,不知送到那個魔掌之中。
“送給頂頭上司。”
“別亂說,你們的黨性到什麼地方去了?”潘啟貴似醉非醉的說道。
“你瞭解,你們不有見過女人。”另一個支書不願了。
“是啊,你還不是一樣溼腳了嗎?”
“就是你這個小王八羔子。”潘啟貴拍了一下輕年的村支書頭。
“好了,好了。難得樂一回。”一年齡大點的支書說。
他們相互相埋怨,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這一夜很是安靜。
潘啟貴以前只是聽人說過如何如何美妙,說的人有滋有味,嘴上牽絲,聽的人身體也在澎漲,身體裡的荷爾蒙在迅速增加,中間那棍不自覺頭昂了起來。
這次潘啟貴是第一次身陷其中,親眼目睹,感觸頗深,各自發揮著各自想象功能。
幾天來,潘啟貴還為這事還耿耿於懷,有時心裡不平,都怪別人服務不好,長得還沒有自己的老婆好看,體態庸腫,腰一點形都沒有,不是老婆不在家,誰願躺在這樣一堆肉的女人身邊躺著,沒出門就後悔,就像催命一樣,走時還好意思要小費,發誓再不來這鬼地方。
後來潘啟貴不再去那些下三爛的地方,有錢就去高檔次的地方去享受,去得越多後悔越深,上個月錢花得快,下半月必要算著用,不是別人請客,花自己的錢,你說心痛不。
其實,男人看重是金錢和權力;女人看重的是男人和情感,得不到感情,剩下的錢不要,也就白不要了。
他感覺到真沒有多大意義,幾乎不去那些亂七八糟的的地方,弄成了病,受罪的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