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蘋同潘啟貴一同共進晚餐也是頭一次,這是她也是他的初戀,初戀可以說一生一世就只有一次,誰能忘懷?!
正常人誰都有過,但是倆人同時都是初戀,雖然潘啟貴在中學時有過這經歷。像是小孩過家家,自當是一次娛樂活動。
與王麗蘋就不一樣了,有一種痛,像刺紮在肉裡,表面是看到了,還有刺頭留在肉裡。
就是癒合了,還有一結在那裡。
他們是沒有想到,十幾年後還能在一起進餐,同時出現這個機率卻是很少。
他們再次重逢,在一起,為了共同的事業走到一起,親密無間談不上,差一點就犯事了成年有,也不應該有的事,一個是生理需要,一個是情感使然。
聽起來就明白,並非是達到兩情相悅。
潘啟貴和王麗蘋倆心裡有一個結,一直留在心裡,這個結在這次合作中慢慢地解開了,那還是要說王麗蘋的心胸寬廣,沒有記恨當初他拋棄她,使她差點墜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王麗蘋走不出苦海無邊的婚姻,掙扎了十多年,十年對旁人卻是一個數字,這十年是一個女人黃金年齡。
她不得不勇敢面對,直麵人生,用柔弱的肩膀槓住了生活的重壓。
潘啟貴對這件也非常內疚,常常在內心裡也是有一種痛,必竟他,有一個瘋狂愛他的女人,還一個心一直向前他的女人。
當他真的面對王麗蘋,精神還是緊張的,慌亂的。他也一度想過,若是擁有兩個女人該多好,這就是男人內心不乾淨的東西。
當潘啟貴真正失去了王麗蘋時,他才感到她正真的是好,金子般的心,純潔無瑕,這是他內心無法迴避的事實。
他更沒有想到哪知潘啟海真不是個東西,這麼好的姑娘,人家才十六歲就嫁給了你。
居然高紅紅還是用了不地道的手段,應說是卑鄙下流的手段,一家老少齊上陣欺負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沒有良心可言。
後來他知,這把火是高紅英點燃的,他才感到他錯了,人有些錯是能改正的,有些錯一輩都不能諒解的,婚姻不是小學生用的塗改液,蓋住了,一切就完事了,在上面重新書寫。
後來,王麗蘋懷孕,走上了絕路才厚著臉皮來找,達到他的所願,她來了又不好好對人家,欺負人家孃家無人。
她給你生了一兒子,還不管不問,潘啟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到現在為止音信全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像是在人間蒸發了。
潘啟貴這次花了大力氣完成了這次同茶商合作的大事,也是還王麗蘋的人情,幫她一把,這也是潘啟貴早年的願望。
目睹王麗蘋在這裡過著十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還沒法插手相幫過,她是別人家的媳婦,管這事就是被人誤會同她有關係,男女之事,不清不楚,有事沒事都說不清楚。
家庭也會有一場風暴出現,他也只有強壓著內心的痛。
潘啟貴不好過問。潘啟貴這次幫助王麗蘋成功的完成承包荒山幾千畝,接著又與褔建葉茶商成功的恰談開發茶園的計劃,最後同意與王麗蘋女士合作。
這次成功的合作在全縣來說也是個首創,他得到老百姓贊成,贏得了一些榮譽。
當然得到最大的實惠是王麗蘋,最起碼有了一個較為穩定的工作,過三年後,才有些收益,就是她不當這個總經理,地租差額也夠她和兒子的生活。這樣以來,潘啟貴內心稍稍平衡些。
王麗蘋能有今天,是她十多年的苦難給她的回報。
潘啟貴就是怕麗蘋是為了報答他,才以身相許,甘心情願為你潘大支書服務。
他沒想到麗蘋愛他依舊。她自己沒想到會被這燈紅酒綠地方所迷惑,做出瘋狂之事,就像別人所說的,一對青年男女,就是甘柴獵火,一撞就燃起熊熊烈焰,差一點就自焚了。
說起來有麼事,都是這麼大的人了,玩玩就玩玩嘛。聽起來很正常,也怪有道理的,人生幾十年,能快樂時應極時玩樂,這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的態度,看起來是給予,真實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