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謝警官。”來到警局,見到了這位刑偵隊長謝萬強,我們說明了來意,給他看了工作證。
一般的下級派出所不知道我們機構,但是警局都是知道的,畢竟我們接收的活體都是死刑犯。
“二位坐,其實我也聽說了閆玲簽了活體捐獻協議書,有心阻攔卻無能為力。”他說道。
“我看您最後一句寫的是此女不處以極刑,將會後患無窮,這話是?”我總覺得他話沒說完,後面還有其他的事情沒說。
謝警官看了看我和白淼,小聲問道:“二位也是經常接觸死人的,對鬼神之事怎麼看?”
我們現在就在警局裡,周圍還有時不時過去的警察,說話不太方便,謝警官的意思很明顯,他知道什麼。
“謝警官,這附近有沒有安靜一點的咖啡館或者茶室,咱們去那坐坐?”白淼說道。
謝警官當下點頭,“跟我來吧。”
五分鐘後,一個有包間的咖啡館。
“謝警官,我有陰陽眼,可以看到一些特殊的東西,比如鬼魂之類的,所以你不用忌諱什麼,我們那裡的接收規矩估計您也應該知道,這個屬於不符合規矩但是還要接收的活體。”我直接了當說了自己能看到靈體的事情。
和誰玩心機都別和警察玩,尤其是刑偵警察。辦案多年經驗豐富,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我這樣直接坦誠一點他會告訴我更多資訊,我感覺他也是一個實在人,不然不會和我提鬼神之事,這種都是我們這種機構犯忌諱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會影響工作發展的。
聽我說有陰陽眼,謝警官有些驚訝,不過隨即說道:“那就好辦了,咱們也別在這了,路上邊說邊聊。”
他說著站起身。
“去哪?”我問道,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去監獄,我懷疑閆玲不是真正閆玲,她身體裡有東西,如果你有陰陽眼你是不是應該能看到?”
我點點頭,“正常應該是可以的,見了才知道。”
在車上,謝警官主動給我們說出了他的判斷:
其實這件事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都是一個小女孩做的,直到那個影片曝光。
她家裡條件不好,年齡也小,沒有接受過很正規的教育,從大腦發育來看她是不可能把這些事做的滴水不漏的,也沒有人教她,而且……
給你們看一段影片,是監控影片,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後在審判結果還沒有下來之前我們就把她單獨關在了一間屋子裡,然後有一天她要了一根黃瓜。
我們以為她是要吃,結果……你們看影片就知道了。
看了一眼影片,聽了那裡面傳來的聲音我就知道她在幹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些都懂。
“她的檔案你們都看過了,應該知道她的身體情況吧,這個我就不多說了,她的種種行為表示她的思維能力,行動能力,器官發育都和一個成年人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身高體重和外在長相及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孩子。”
器官發育早熟這個比較常見,但是各種事情綜合在一起就不正常了。
“去看了就知道了,如果有異常我們絕對不能接收她。”白淼說道。
我點點頭,也是同樣的想法。
不知道高緣這小子到底去哪了,給他打電話還是關機,姥姥那面已經給了答覆,說他有其他的事情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