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在公安機關手裡,看來得想點辦法了,以我們單位的名義估計是不行,到時候問問白姐吧,也許她有這方面的人脈。
像這種案件肯定是由重案組直接負責的,一般人確實沒有權利看到。
找出那個黑色的信封,董梅本來在墓碑上的照片還在裡面。
照片上的眼睛還是空的。
“董梅,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回來的,如果需要我的幫助可以直接和我說,為什麼要打啞謎?”我對著照片說道,還傻愣了半天等她回答。
後來見沒什麼動靜,我不禁苦笑,自己被弄得也神神叨叨的了。
把照片放回信封,然後擱進了抽屜裡,我上了床。
不管怎麼樣,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先睡上一覺再說,明天去剪個頭做個按摩就回我父母那,在找時間去看看師傅。
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沉,睡的也很香,一個夢都沒有做。
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都升的老高。
正要測過身子拿出手機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枕頭的一側有很多頭髮!
下意識的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還好,頭髮還在。
可是,我摸到另一半的時候,我發現一點頭髮都沒有,成光頭了!
怎麼回事,我的一半頭髮沒了,那說明這枕頭一側的頭髮就是我自己的!
跳下床,我跑到洗手間照鏡子,心裡一陣惡寒。
鏡子裡的我一半有頭髮,很濃密,一半一根頭髮都沒有,光光的好像被人剃完還打了臘,油光錚亮。
這下我真急了,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屋門也都是關著的,一點動靜我都沒聽到,如果真是什麼人進來給我剃頭我肯定會有所察覺的。
但是事實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看那些頭髮,我心裡一沉,頭髮很整齊,長度基本相同,就像用推子從一頭推向另一頭,分毫不差。
可是哪有這麼寬的推子,而且頭是圓的,不會這麼整齊。
拿起手機,我給白姐打了過去,響了半天才接通。
可是對面傳來的聲音卻不是白姐的。
“您好,麻煩問下白淼在嗎,我是她同事。”我說道,還看了一下手機,確認號碼沒錯。
“你是林軒吧,我是白淼的媽媽,你找她有事嗎?”
原來是她的媽媽,但是我頭髮的事情肯定不方便和她說。
“偶,沒什麼事,就是想請她吃飯,工作上她這次幫了我不少忙,阿姨,她現在在家呢嗎?”我問道。
對面並沒有馬上回復我,而是沉默了一下。
“她……現在有點事,可能不太方便,要不等她打給你吧,就這樣!”說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很著急的樣子。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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