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我忍不住問道,真沒想到,我工作了三年多的單位還有這樣隱秘的歷史。
“他說這裡不能做活人生意,只能做死人的營生,後來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是現在的活體解剖了。”冬哥說道。
這說法還真是夠特別的,如果真的有陰魂作祟,那法師都死了,分明就是那些孤魂野鬼的家被別人佔了發洩怒火。
可是居然最後沒有搬離這裡,活體解剖就沒事了,這有點不正常吧。
“冬哥,聽說咱們單位裡面的那個地下室有個供堂,你知道嗎?”我問道,如果是供堂的話也能解釋的通,估計是為了鎮住那些孤魂野鬼之類的吧。
可是冬哥卻擺擺手說:“什麼供堂,那就是一座空墳,墳裡面是個洞,不過至於那洞通向哪裡不得而知了,我沒看過,但是想也能想得到吧,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我說你中邪有蹊蹺呢,搞不好就和那裡有關係。”
我還沒有和冬哥說那成千上萬的蟑螂的事情,沒看到它們是從哪裡出來的,但是我和白姐可是親眼所見它們都從地下室的門下鑽了進去。
也許真如冬哥所說,那裡有洞。
我一開始還很忌諱談鬼神的事情,沒想到單位從開始到現在就從未和這些完全脫離關係。
我不確定白姐是不是都知道,不過就算不全知道也肯定了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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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請冬哥這頓飯沒有白請,我居然無意中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
喝的差不多了,我就給代駕打了電話。
走的時候冬哥拍著我的肩膀,帶著很濃的醉意。
“林軒,今天哥喝多了,說了什麼自己也不記得了,你是不是也都忘了?”
“忘了,是忘了,我也啥都不記得了,哥,你回家好好休息。”我回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找了兩個代駕的,各自把我們送回了家。
雖然我喝的也不少,但是感覺還可以,去了幾次洗手間,又聽冬哥講以前單位的事情,酒勁也醒了三分之一。
回到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基本也就清醒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有的時候人的預感很莫名其妙,就是看到什麼東西忽然就會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湧上心頭。
就在此刻,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有種很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
董梅和房貝貝的事,沒有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
這個念頭一出現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們兩個長的再相同可如今都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到底還會出現什麼詭異的事件。
尤其是董梅,我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鬧,捐獻活體都是完全自願的,協議都是本人簽字的,她有什麼怨言?
冤死鬼冤死鬼,只有冤死才會不甘心,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難道!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莫非董梅當初不是自願捐獻活體的,亦或者,她販毒也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事情就複雜了,說不定其中就有什麼陰謀。
不行,無論如何我再好好查查,我們單位裡有她的檔案,但是沒有她販毒被抓的詳細口供和案件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