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瘦的跟竹竿一樣的身子,扛了一捆柴氣喘吁吁的,臉還有些紅。
江醉藍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去撿柴去了,突然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陸溯,就是賢惠。
如果是正常的世界自然是不會用這個詞形容男的,不過在這個女尊的世界,都是顛倒過來的,所以用這個詞形容男的,確實是沒什麼問題。
江醉藍幾步走上前,從陸溯肩膀上拿下了那捆柴,別說還挺輕鬆的,果然是女尊的世界,男女的體質都調換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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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妻主。”陸溯只覺得肩上一輕,再抬眼看到江醉藍的時候,只看了一眼,馬上低下頭,雙手揪著衣襟,又是一副害怕又手足無措的樣子。
江醉藍沒有說話,直接將柴放在了灶臺旁邊,將剛才打的六隻斑鳩放到木盆裡面,加上剛燒開的開水,準備褪毛處理一下。
“妻,妻主,我來。”陸溯看著那木盆裡面的六隻斑鳩,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他幾乎都沒有怎麼吃過肉,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趕緊搶著幹活。
不得不說這個陸溯在她的記憶,是任勞任怨,家裡的活都搶著幹,確實很賢惠。
“我來吧。”其實她不太習慣指使別人做事情,所以就打算自己來弄。
“妻,妻主還是我來……”陸溯不自在的說,在他的印象中江醉藍就沒有幹過這些粗活,也是因為女子遠庖廚,一般女子都不會碰這些瑣碎的家務,這些事情都是男子的義務,而且在他的觀念裡,都認為洗衣做飯本是男人家的事情。
“這,你會弄嗎?”江醉藍看著對方又是一副誠惶誠恐的,那樣子簡直害怕的都要哭了,也不再堅持了。
陸溯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江醉藍所幸轉身出了屋子,在門口生了一攤火,準備烤斑鳩肉,要不然對方看到她,又是一副緊張害怕的手腳不協調的樣子。
等陸溯差不多處理好的時候,她才進廚房。
“你把那四隻燉湯,這兩隻我拿去烤一下。”江醉藍拿起兩隻斑鳩,沒有再理會陸溯低聲的應答,和那驚恐的眼神,簡單的放了點鹽、花椒和生薑,就拿到院門口用棍子一串,放在火上面慢慢翻烤著。
大概半個時辰後,江醉藍手裡的兩隻斑鳩已經烤得焦黃,她這才拿著兩隻斑鳩進屋。
抬眼一看,就見陸溯正在撇著湯裡的沫,看到江醉藍突然進來,手嚇的一抖,飛快的低下頭,顫抖著說,“妻,妻主,我,我沒有偷吃,真的沒有偷吃。”
江醉藍有些無語,她也沒有說他偷吃啊,不是,問題的關鍵點不在這兒啊!
說的好像她不準備給他吃的似的,雖然如果是原主的話,絕對會這麼懷疑的,而且一個肉星都不會給他吃,但那不是她啊,她可沒那麼小氣。
“我沒懷疑你,也沒這麼想,好了嗎?好了,就準備吃飯吧。”江醉藍把手裡烤好的斑鳩肉拿下來,別說這個斑鳩倒也不瘦,一隻有半斤左右。
在石板做的案板上,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一個盆,想到一會鍋裡的湯還要用這個盆裝,只好出門來到了屋子前面的小山坡,隨手摘了兩個芭蕉葉,用水洗乾淨之後,暫時把烤好的斑鳩肉,放在了小破桌的葉子上。
剛放好,陸溯就端著一盆做好的斑鳩湯出來了,匆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一雙纖細的手還燙得通紅。
呃,這個陸溯,這麼燙的盆,就不知道用個什麼東西墊著嗎?非要把手弄得這麼燙,不疼嗎?
不過這事她不怎麼好說,只好打了一盆涼水,用洗的發白的汗巾浸了點涼水,給陸溯放在手上。
“用這個冰一下。”江醉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陸溯冷不丁的接到江醉藍給的東西,還有些發愣,聽到這話,心裡突然一動,似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人突然關心他了。
愣了半分鐘,才低著頭小聲的說了句,“謝謝。”
江醉藍聽到他的話,嗯了一聲。
要不是自己的耳朵好,他這麼小聲的說話,估計自己都聽不到。
“快坐下吃吧。”江醉藍也沒有特意抬頭去看他,而是坐在了那張破的打了幾個竹片補丁的椅子。
陸溯看著她坐在了那個破爛的椅子上,低著頭將自己面前好一些的椅子挪了過來,“妻主,你坐這個椅子。”
本來那個破的椅子是以前江醉藍賭輸的時候,回來看到他正在洗衣服,隨手就拿椅子砸在他身上砸爛的,平常他都不坐這個椅子的,都是自己坐這個椅子的。
誰知道今天她不僅用自己的破碗,坐自己的破椅子,還讓自己上桌吃飯,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江醉藍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就說,“不用,先坐下吃飯。”
江醉藍看著對方坐在了那椅子前面的一小角,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的樣子,想來是不敢動筷子。
嘆了一口氣,直接給他拿了一個烤斑鳩遞給他,“拿著,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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