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醜嘛,我看他們是審美觀有問題,眼前的人根本不醜好吧。
就算半張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不過配合著那滿是陽剛之氣的臉,顯得很an。
“沒事,你別害怕。”江醉藍見此也不多說話,直接湊到灶臺邊上燒起了火。
陸溯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放鬆,而是更加的害怕了,看到江醉藍在燒火,趕緊小聲說道,“妻主,我,我來,怎麼能讓你燒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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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藍:……
這副被當成大爺伺候的既視感怎麼回事,有些無語的她,沒有說話。
見江醉藍沒有說話,陸溯也不敢說話。
陸溯倒不敢想對方良心發現會變好,一頓飯做下來是膽顫心驚。
生怕哪裡沒做好,又被江醉藍打罵。
半響之後,陸溯的飯終於做好了,看著端上桌的那有點渾濁又稀的不能再稀的米湯,江醉藍突然想起,這已經是家裡做好的飯食了。
“妻,妻主……”看著江醉藍微微皺眉的樣子,陸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因為從小就被叫醜八怪,和這臉上的疤痕,讓陸溯養成了低著頭的習慣。
“坐吧。”江醉藍看著對方把飯端上桌子之後,低著頭,站在一邊兒,很害怕的樣子,她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放低了聲音輕聲說道。
“我,我......”陸溯依舊害怕的小聲結結巴巴的說,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坐下吃飯。”江醉藍看著陸溯的樣子,耐心的再次說,聽到江醉藍再次催促的話語,陸溯不得不坐下,不過還是忐忑不安的低著頭,自從他嫁到這裡來,就沒和江醉藍一起坐桌子吃過飯。
即便是以前在孃家的時候,男兒家也是沒有資格上桌吃飯的,突然間被人要求讓上桌子吃飯的時候,還有些不敢。
“你去再拿一個碗來。”江醉藍髮現桌上只有一個碗,有些疑惑,但還是說道,再抬眼一看陸溯那顫抖的走路都不敢大氣走的樣子,搖了搖頭,隨即想到,自己怎麼也指使起別人來了,難道是身體潛移默化的本能?
“算了,我自己去拿。”
陸溯一下子,又被嚇到了,趕緊連連搶著去,誰知道本來就害怕的顫抖的腿跑得快了,直接就摔倒了。
誒……這人怎麼……自己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他還這麼害怕,看來是心理陰影不小啊。
江醉藍上前要去拉摔倒在地上的人,誰知道還沒有碰到他,那人就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導致江醉藍的下巴都被碰的生疼,陸溯如驚弓之鳥般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醉藍揉了揉下巴,看著一瞬間跪倒在地的人,想起以前原主對他都是非打即罵,有時候還罰他整天跪在地上不許吃飯,知道他怕自己,也不再上前,只是溫和的說,“我知道,你快起來吧。”
“快坐下,吃吧。”江醉藍在廚房的破櫃子裡,找到了一個滿是缺口的碗,把原本的一碗粥倒成了兩碗,自己拿著那個滿是缺口的碗,把那個缺口少一些的碗,放到了陸溯的面前。
“妻……妻主,那是我的碗。”陸溯看著江醉藍拿著自己那個滿是缺口的碗,毫不在意的喝了起來,有些猶豫的說。
江醉藍倒是不怎麼在意的說了一句,“哦,都一樣,快吃吧。”然後繼續喝了起來。
倒是陸溯還在磨磨唧唧的小聲說,“妻主,我有,有吃的。”陸溯看到江醉藍給他的碗,一下子又是嚇到了,不敢接,這可是平時只有妻主才吃的細糧,他可不敢吃。
“那你吃什麼?”江醉藍想了一下,好像平常也沒見他吃飯,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
陸溯最後還是去拿了自己的平時吃的。
江醉藍一看是水煮菜,“你吃這個吧。”江醉藍把碗又遞到他前面。
“我,不,妻,妻主,我……”江醉藍也不理會對面害怕的人,直接轉身就走,看他一面對自己時那顫抖的樣子,乾脆讓他一個人待著還能放鬆一些。
“吃了,不要浪費。”
江醉藍說完,人已經出門了。
由於住的地方就是小山村,出門就有一個小山坡,這個小山坡,什麼兔子,野雞什麼的,倒是沒有看到,不過多的是斑鳩,斑鳩,一種體型和喜鵲差不多大的鳥,可以食用。
打了六隻斑鳩拎著,順便又撿了半捆乾柴火就回家了。
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回家之後並沒有看到陸溯,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過應該是沒自己在會更放鬆。
看到簡陋的灶臺,已經被陸溯收拾乾淨了,碗筷什麼也都洗好了,她直接用葫蘆瓢,從木桶裡舀了幾瓢水放到鍋裡,就去生火了。
好在陸溯在灶臺裡面留了火種,只需要加點引火的乾草,再放點兒乾柴火吹一下就可以著了。
江醉藍生好火之後,聽到門口有動靜,來到門口一看,原來是陸溯扛著一捆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