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攬疾步趕到西宇殿,顧不得喝上一口水就徑直衝入了夜絕的書房。
“寧王殿下,小的看見寒夜月進了灼王的玄金殿了。”
夜絕手中毛筆頃刻從手中滑落,抬頭看著月離,臉上的笑容陰冷無比。
“當真?你可看準了?”
“看準了,小人以項上人頭擔保小的看準了!”月攬胸有成竹的說。
夜絕興奮的猛然雙手擊掌:“太好了,太好了,我去叫父王,如此看那寒夜月還如何做的了灼王妃,沒了她,楚御自然會毒發。”
在璃國,出了當今皇上夜絕川和灼王楚御,其餘任何人不奉召進入中機殿都會被處以極刑。
夜絕即刻將月離所見告訴給了夜絕川。
“放肆!竟然如此放肆!”夜絕川氣得火冒三丈,在他看來沒什麼比祖宗定下的規矩更重要,夜絕川要即刻去中機殿一看究竟。
中機殿內,楚御劍眉緊皺:“你現在就離開。”
寒夜月淡然的立在了楚御的面前,而後幾乎是用蚊子叫一般小的聲音說:“我想…。”
“想留下來對麼?”楚御語氣冷淡的如同此事不過是稀鬆平常的坊間的故事一半。
寒夜月驚訝的抬起頭:“你竟真如傳言所聞善讀人心麼?”月
“浪得虛名罷了。略懂一二。”
“那你會同意麼?”寒夜月抬頭望著楚御。
楚御輕薄的唇微啟,似是要說什麼卻猛然間伸手摟住了寒夜月,將她橫向抱起向殿的縱深處走去。
“你幹什麼呀,我說留下,可不是那種意思!”
“楚御,你不要佔我便宜!”
寒夜月驚恐的看著楚御,雙手雙腳不斷的掙扎。掙扎中寒夜月胡亂的誤打在了楚御的肩膀上傷口上。
“嘶…”肩膀上的鑽心疼痛讓楚御輕微的呻吟了一下,而後楚御終是目光低垂看了看寒夜月說:“想活命別鬧。”
寒夜月此刻只覺得楚御把自己抱向殿內,定然是不懷好意的,寒夜月心想:“如此登徒子,虛有其表,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御果不其然將寒夜月放於床上,寒夜月緊張的往後靠。
“楚御,灼王,你也知道的我可是藥聖,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叫
冷川郡,地處北原,地廣人稀,物產豐盈,民風開明,是平安祥和之地,江湖中頗具威望的廣安宮就坐落在此,廣安宮以醫術和藥學聞名江湖,更有可起死回生的萬金方令江湖人士羨慕。他們定能醫治你的,你也不必非得與我行魚水之歡的。”
寒夜月現在說的這些,她自己都知道是胡說的,因為她實在沒什麼辦法能保證自己快速的離開灼王楚御。
寒夜月面色泛白,說這話的時候結結巴巴。
這一切都印在了灼王楚御的眼裡。楚御冷哼一聲,淡然的說:“本王對你並沒有那方面的興趣。”灼王楚御好看的手指緊緊的鎖在了琉璃酒壺的把手上,他傾斜手腕,晶瑩的散發著陣陣梨花清香的瓊漿玉液落在琉璃杯盞中。
楚御淡然的將那酒喝下。
“你不能喝酒的,你這身子承受不了的。”寒夜月緊張的說。
“無妨。你把外衣弄的亂些,頭髮弄的亂些,一會兒有人衝進來的時候,你只管哭,說是我酒後無德欺負了你。”
“為什麼要這麼說?”寒夜月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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