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嫁?你這輩子不說這輩子就是想嫁給楚御嗎?”白虛眼神狐疑的看著寒夜月。“你可不要不好意思啊。”
“我是要嫁楚御啊,但是嫁給我上輩子遇見的那個楚御,不是灼王楚御,我覺得他倆根本不是一個人,灼王那麼清冷定然不是他的轉世,而且你不也是說我要找的楚御還沒重生麼?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他,就算見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寒夜月說到這裡眼中水汽意蘊。
“額,如此啊,你可別愁了,這麼好看的臉都擰巴了。”白虛一邊撓頭一邊勸阻。
“其實你留在灼王楚御身邊沒有什麼不好,你藥聖的身份見死不救是修不成輪迴訣的,如此今後找到楚御魂魄下落,你也無法復生他,灼王楚御看來也是君子死了當真可惜,不如你與灼王楚御約定好婚禮上少上一拜,也算不得禮成,日後不行魚水之歡就是了。”白虛靈光閃現笑著對寒夜月說。
寒夜月點了點頭:“也只好如此了,我現下就去找灼王說。”寒夜月叫來月攬“月攬,你可知灼王現在何處?”
“往日這時候灼王應當在中機殿。”月攬笑意盈盈的說。
“你帶我去中機殿可好?我有些事情要找灼王殿下。”寒夜月目光溫柔。
月攬卻一改剛才的滿臉笑意,登時變得驚恐萬狀,她結結巴巴的說:“奴,奴下,是,是哪裡得罪了您麼?您,當真,當真要取小的性命麼?”
寒夜月倒退了兩步,上下打量著已經跪拜在地上週身瑟瑟發抖的月攬:“月攬總管,何出此言?”
月攬將頭服貼在地上,整個人蜷縮在地:“中機殿只有您這等尊貴身份的人才能去,我這等低賤的身份若是去了,被發現就是處斬,還請您饒了小的。”
寒夜月俯下身子,伸手扶住了月攬的左臂:“你且起來,我不知這規矩,你只需告訴我中機殿如何走就是了,我自己去。”
月攬猶豫的抬起頭,見寒夜月仍舊是一臉和善,便將中機殿的去路告訴了寒夜月
璃國地處北原,深秋時節已是冷風蕭瑟,寒夜月生於南地,此刻她開啟了側殿的門,那清冷的秋風不住的往她懷裡鑽,寒夜月緊了緊自己的披風,她疾步走向了玄金殿。
一路上璃國的宮殿皆是張燈結綵,一眾僕人正在賣力的的打扮著璃國的宮殿,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幾日後灼王的大婚。
寒夜月站在中機殿的殿門前,剛還是滿心勇氣腳下生風的寒夜月如今卻覺得腳下如同被鉛水灌注了一般沉重。
寒夜月低頭猶豫,終是右手攥拳準備叩門,就在此刻那殿門被拉開,一身玄黑色衣衫的楚御立於寒夜月面前。
“你怎麼來這了,找我何事?”楚御目光清冷,臉色蒼白,與白日寒夜月見他之時相比,多了幾分憔悴之意,楚御一手擋著殿門沒有一絲要讓寒夜月進去的意思。
“可以讓我進去說嗎?”寒夜月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楚御打量了一下寒夜月,他見她雙頰被凍的發紅,不住的抽鼻子,心生惻隱,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些。
寒夜月終是趁著楚御猶豫之時,彎身從楚御的胳膊之下穿過,進入了中機殿。
而這一切被隱於中機殿西北角落裡的月攬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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